“微臣自然是站在大宋律法这一边!”
“好!说得好!孤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句话,千万不要有私心!也不要想法子箍住皇权,一个国家要是皇帝没有了生杀大权,那他与傀儡何异?”
“大王此语,难不成将来有人会行如此不轨之事?”
自信点,就是你这个老小子!
我现在就是敲打你,别越界,别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以免晚节不保。
“范知州,曹节度使也听一听,你们二人以为庞醇之此人如何?”
“大王应该知道,庞醇之与微臣乃是大中祥符八年同时科举,奈何微臣时运不济,虽是同科,并非同科及第。”
“唔,孤自然知晓,要不然为何忽然问其他?孤想举荐他前往西北,你二人觉得他可以胜任吗?”
“大王为何致力于布防西北?西夏李德明”
“西夏蛇鼠两端,微臣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孤并不怀疑曹将军的忠心,但是也要注重自身情况,别酗酒,勤锻炼!给孤打造出一支西北狼军出来,只要李德明赶来犯边,就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将敌人的首级钉在商队必经之路上,警示后人!”
这么充满戾气的一番话,居然出自一名七岁娃娃的口中。
要是没有人平时给他灌输,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范知州,陈州对大宋有多重要,孤不用再强调了吧?那些被抄没的皇庄,孤希望你们可以利用起来,多耕田广积粮。”
“微臣遵旨!”
“无事,就回吧!”
见曹琮偷偷摸摸伸手抓起一把吃剩下的辣条,就忍不住想笑。
“曹将军若是喜欢,平甫,让人给曹将军带一点回去!”
“是,大王!”
范仲淹着实后悔了,脸皮是个什么东西啊?
看着曹琮又吃又拿的,一个劲的吞咽着口水。
“待你下衙,一起喝酒,某就要远赴西京,恐将来没机会一起促膝长谈了!”
“好!”
矜持都特娘的去见鬼吧!
那什么一根根的,他可是都没吃到,光闻味道了。
今夜的东京城,老地方,依旧是那几个人,不过今晚轮到曹利用回请了。
“居然将王相公也请来了?仲仪今夜没有陪在你左右?”
“他跟着赵庆嗣去了陈州,协助大王去了。”
“那是,正事儿要紧。”
“王相公,你们府上这些时日都在忙什么呢?看着你家的马车进进出出好几回了。”
“老夫想着家里的这几个子嗣,也没什么大的前途,想来给子孙后代找一门营生。让几位见笑了。”
“什么营生?老夫手上也有一笔闲钱,您看?”
“好啊!正愁没有结余呢!大相国寺的慧明大和尚缠着老夫多日了,老夫哪里敢结交方外之人?”
李迪与陈彭年对视一眼,捋着胡须只笑不说话。
“复古是否知道些什么?看我们俩笑话啊?”
曹利用点完菜也回来了,刚巧听到几个人谈及买卖的事情。
像他们这样的官宦之家,虽然不能明着行商,但是旁支那么多人,总是可以打擦边球的。
只要不逼死人命,一般都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年底等着拿分红就行。
“子明还跟我们打哑谜呢?你恐怕早就知道了慧明大和尚忽然发家,都与东宫的那位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吧?”
“既然大家把话说开了,老夫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确实是宫里的营生,因为不方便操作,就委托老夫代为打理。”
俗称白手套。
“那香露的生意也在其中?”
“寇老西儿一心盯着香露,你府上就老妻一人,用得了那么多香露吗?”
“老夫娘子正当年,哪里老了?女人在家中操持家务已经很累,花点钱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