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疑惑起来。
“那日”
“哪日?”
“那日你与何人在寝室对话?朕在门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为何还有王钦若、丁谓和林特的声音?”
“那个老道士不让说啊!”
“你只管对朕言明!”
“那个老道士脾气不好。”
脾气不好?
你爹我脾气更糟?
但是赵恒会脑补啊!
他是大宋朝数得上号的神经病,脑容量异于常人。
“那就那就偷偷说,听不到的。”
“老道士只说,看在儿臣赏了他一口吃食的份上,嘱咐儿臣身边出了奸佞,本是死局,也是儿臣的劫难。若是过不去,儿臣就会身死道消,若是能过去,大宋还有未来。儿臣该死,不该胡言乱语!”
“恕你恕你无罪!还有吗?”
“那就是个索求无度的老道士,还什么出家之人,好在他给的东西还能入爹爹的眼。实在是儿臣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以免道破天机,突降雷霆。”
赵恒缩了缩脖子,还偷偷抬眉看了眼晴空万里。
他又想起了那日在大庆殿之上的横梁,那丁令威的厉害之处。
侍御医都诊断清楚了,只是随意一招,丁谓就死了。
那能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大神通啊!
“那他姓什名谁?”
“那个老道士只说自己喜欢睡觉,一睡好几年,爹爹,您说这世上可有这样的人?那不都饿死了?所以儿臣觉得老道士就是为了诓骗吃食才找上儿臣的。”
“休得胡言,那是老神仙!下回若再遇到,替朕说几句好话。可记得了?”
“虽然有些不情愿,儿臣遵旨!”
忽然周围传来一阵微风拂面,负责安保的皇城司密谍朝着中心区域的父子挪动几步。
一道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一旁的树杈上。
“就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着贫道,合着跑这里踏青来了。吃你点干巴巴的胡饼,瞧把你委屈的。要不是老道士出马,你的大劫能这么顺遂的去掉?这人是你的长辈?”
“老道士,休得胡言!此乃当今官家当面,就算你是方外之人,该有的礼仪还是得做做!”
只见那树杈上的老道士挥了挥浮尘,双手作揖笑笑,“行了吧?你这小子死心眼!晚点再找你!走了!”
树杈上的虚影渐渐消散开去。
杨景宗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直接几步上到树杈上,居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你这孩子,刚才朕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了?那是老神仙,你该有应有的尊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