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花雄天给毁掉了,这里供着的不只是西门家的祖宗,还有我花家的祖宗,你儿子做错了事情,自然要你来弥补了。”花云裳站在祠堂中,一脸阴沉的说道。
花云鼎的眉头顿时就拧成了一条直线,他沉声问道,“你几个意思?”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跪下,把落在地上的灵位重新放回去,把这里修复成原来的样子。”花云裳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
“你说什么?”花云鼎顿时就大声怒喝了起来。
他只觉得火气直接就冲到了脑瓜门上,心中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了。
什么祖宗?这些在花云鼎看来都是浮云,都是毫不重要的。
在他看来,花家只有在他的带领下,才能走的更高更远,这些祖宗,他从未放在眼中。
花家都要以他为荣,要他下跪,这怎么可能。
“你要我跪下?你莫不是疯了吧。”见花云裳不说话,花云鼎再次怒吼了起来。
花云裳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了一抹深深的哀恸,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一个人不管有多大能耐,都不能忘本,花云鼎,花家是在你的带领下,走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位置,可若是没有他们,又怎么会有你。一个人若是连根本都忘了,还配为人吗?”
“他们是我的长辈不假,但他们也没有资格让我跪下,我能有今天,花家能有今天,靠的是我自己,与他们何关?凭什么要我给他们跪下?”花云鼎梗着脖子,冷声说道。
在米国花家,从来都不会供祖先灵位,更不会祭祀祖先,花云鼎对此从来都是不屑的,在他看来,花家那些陈旧的东西,早就应该摒弃掉了。
在花云鼎看来,辈分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力,他有能力,所有的人都要给他跪下。
“你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一个连自己祖宗都忘了的人,又能有什么成就?你这样的人就算站的再高,又有什么用?”花云裳冷眼看着梗着脖子的花云鼎,开口说道。
“花云裳,你若是再废话,我就弄死你。”花云鼎一脸狰狞的看着花云裳,出言威胁道。
花云裳听言,不禁轻笑了起来,开口说道,“我是不怕死的,但我知道,我若是死了,你也得给我陪葬,对此,我倒不是十分在意,只怕你不肯呢。”
花云裳一脸的淡然,对花云鼎的威胁,她毫不在意。
对于花云裳来说,在鬼狱的十几年时间里,他已经死过了,在他看来,死亡并不算什么,是无可畏惧的。
但花云鼎就不同了,他从未经历过那样的日子,他来京城找花云裳就是说,他惧怕死亡。花云鼎刚刚那样说,只是在威胁花云裳而已,他是不敢杀了花云裳的。
花云鼎非常清楚的知道,他若是敢动花云裳,他就必死无疑了。
而他来华夏,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而是要化解此事。
“我给你陪葬?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花云鼎一脸鄙夷的看着花云裳,出言讥讽道。
花云裳听言,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他这个哥哥总是喜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这个摸样怕是到了死的那一天,也改变不了吧。
“你怎么想都无所谓,现在掌控局面的不是你,而是我的乖外孙。”花云裳定定的看着花云鼎,语气淡漠,但却是已经压住了花云鼎一头。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就是在告诉花云鼎,要让他看清楚状况,你的小命都由不得你,你还有什么资本张狂叫嚣。
花云鼎自然明白花云裳的意思,他只觉得胸口闷痛的厉害,一口老血就在胸口处闷着。
花家的后辈无人,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他们跟宁川根本就无法相比,宁川能被风老看重,的确是有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但花云鼎却不能否认宁川的优秀。
“我可以把这里重新整理修缮一遍,让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