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我就拿条毛巾而已，不用穿鞋。”白小白说话功夫已经回来了。她将手里的毛巾直接盖在他头上，整个人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揉捏在毛巾上。“怎么样？舒服吗？”
“还不错，就是有些暴力。”
“哪里暴力了，这可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擦头发，你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之至。”苏清风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双手环抱在她腰间。“你身上的味道很香，迷得我有些醉。”
“哪里有很香。”白小白感觉到胸前都是他鼻息间的呼吸，有些痒痒的。“你不要乱动，不然的话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要打你。”
“哪里有乱动。”苏清风双手揉捏着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一般。“真的很香，不要乱动，让我好好闻闻。”
“苏清风！”白小白涨红了脸，将毛巾塞进他手里。“我发现你真的很不听话诶！自己擦，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苏清风接过毛巾唇角维扬。“害羞了？”
“没有！”白小白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你……你刚刚都折腾过一阵了，明天还要去玩，你不能再得寸进尺了。”
“如果我执意要得寸进尺，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拜托！”白小白有些小崩溃。“你好歹每个月得给我一些休息的时间吧，我真担心我的腰哪天断在你手里。”
“我给过你假期，你忘记了？”
“什么时候？”白小白探出小脑袋瓜。“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什么时候给我放假了，你完完全全平均一个月三十次，这还是少说的。”
“你姨妈那几天，我从没强迫过你。”
“你居然这般无赖！”白小白脸颊更红了。“如果姨妈来的时候你都不放过我，那恐怕你要冠上一个头衔了！”
“什么头衔？”
“浴血奋战！”
“
呵呵。”苏清风被她逗的不轻，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倒是觉得可爱。“睡吧，我搂你。”
“恩？”白小白见他突然之间转变了，有些不放心。“当真只是搂着睡觉？”
“难道说你还想做什么？那也好，我奉陪。”
“不不不，我就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做了。”
“好，不做。”苏清风躺在她身边，伸出胳膊，给她当枕头。另外一只手环抱在她腰肢。“想好明天要去哪了？”
“不是都说好了去田子坊了。”
“那里是吃东西的地方，玩的呢？你有没有想去的？”
“你呢？你想去哪？”
“我在问你，你想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想去的地方。”
白小白临睡觉前被他一句不经意的情话给苏到了。
“那明天你就跟我走，我安排所有行程。”
“好。”苏清风缓缓地闭上眼睛，亲吻她发丝。“明天一切都听你的，包括，晚上，那个。”
“喂！”白小白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小心情被他这一句话的撩拨又泛起了涟漪。“苏清风，你可不可以不要每天脑子里都在想这些，想一想正经的事情好不好。”
“睡老婆就是最正经的事情。”
“未婚妻。”白小白强调。“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婆。”
“很快就是了。”
“很快不是还有两年。”
“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诶？这话听着好耳熟，怎么像是我说过的。”
“就是你说过的小傻瓜。”
“我才不傻呢。”白小白转回身，小脑袋往他胸口蹭了蹭。“能追到你我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嗯，你最聪明。”
清晨，整个世界是清凉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玩物上，备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上海的冬天比起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