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给我找根绳子,把我吊死。”叶凝婠冲过去一把捂住吴淘淘的嘴。
吴淘淘又灰溜溜地缩回去。
叶凝婠将门一关,再次冲到战寒爵面前怒斥:“太卑鄙了,你这种行为就是耍流氓。”
“你是我妻子,我又没让你脱,怎么是我耍流氓?”战寒爵理直气壮。
“我以为你瞎我才脱,如果早知道你不瞎,你以为我会脱?”叶凝婠激动叫嚷。
“反正看都看过了,你要怎样?”战寒爵耸肩,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叶凝婠气的怒目而视。
太过分了,太不要脸了,简直无耻至极!
“你若是想找跟绳子把自己吊死,我也可以帮你找绳子。”战寒爵建议。
叶凝婠咬唇,她当然不可能一根绳子吊死。
但是再也不想看到他。
“淘淘,我们走。”
叶凝婠喊了一声,吴淘淘从屋子里跑出来。
她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一脸好奇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凝婠也不跟她解释,拉着她就走。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战寒爵勾了勾唇。
其实敷药半个疗程的时候,他就能看清了。
之前叶凝婠在他面前就是一团模糊的影子,除非他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她的眉眼。
但是也只是大概的轮廓。
而那一日,洗去眼睛上的药膏,他一抬头,看到叶凝婠身穿一件淡粉色长裙,面若桃花、亭亭玉立,迈着轻盈地步伐款款而来。
清风徐徐吹来,瀑布般漆黑的秀发随风飞扬。一朵桃花飞舞着飞到她面前,她笑着伸出手接住桃花,嘟起嫩红的嘴唇,轻轻将花瓣吹落。望着飞舞的花瓣,微微一笑,明媚了整个世界!
原来,你长这个样子?
那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叶凝婠的模样。
朱粉不深均,闲花淡淡香。
和小时候……大不相同!
“老板,夫人走了。”陈潭走过来提醒。
战寒爵回过神,微微点头:“派人跟着,暗中保护。”
陈潭点头,马上吩咐人暗中保护。
战寒爵坐车回家。
一进家门,便直接去战老太太的住处。
“陈妈,好久不见。”战寒爵看到在外面浇花的陈妈,打了声招呼。
陈妈一怔,扭过头诧异地看着他。
“大少爷,您的眼睛……?
战寒爵微微一笑,快步走进奶奶房间。
战老太太正拿着以前的老照片看,猛地看到战寒爵进来,愣了一下,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她将相册放到一边。
她知道,他是看不清的,也不怕他看到那些照片。
不过战寒爵坐下后,却拿起相册,一页一页的翻看。
他眉头紧锁,表情严肃。
不过战老太太看着他,却越看心里越惊。
等他将相册放下,战老太太一把抓住他的手:“寒爵,你的眼睛……”
“恢复了。”战寒爵低声回答。
战老太太老泪纵横,紧紧握着他的手,抽泣哽咽:“终于恢复了,终于恢复了。”
“奶奶,又见面了。”战寒爵伸出手,轻轻擦掉奶奶脸上的泪痕。
战老太太连忙擦了擦眼睛:“这是好事,大喜的日子,不应该哭。对,不应该哭。”
“奶奶又想父亲了?”战寒爵目光落在相册上。
整整一本相册,都是他父亲的照片。
从幼年到成年,记录着他的点点滴滴。
战老太太再次红了眼眸:“怎么会不想?我只有你父亲一个孩子,他走后……日日夜夜的想他。”
“我会找到杀害他的真凶。”战寒爵冷声说。
战老太太连忙摇头:“寒爵,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过去的就过去吧!奶奶现在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