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百姓特意去围观。
一大早,宫欣愉就来找阮惜时一同去。
“要是有人敢辱骂欺负我阿爹,我就帮阿爹教训他们!”宫欣愉说。
阮惜时好笑:“宫叔叔是去做声明,又不是去打架的。”
“可你没听到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的!”宫欣愉咬唇道,“他们说我们宫家不详,说我阿爹是故意装作出事,和傅云霆一起把那些来吊唁的人留下来,就是为了不把这事传出去!他们还把我姑姑之前的事情拉出来,说什么我们宫家在练邪术!”
她愤愤道:“他们这么喜欢血口喷人,谁知道阿爹在广场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来围攻阿爹啊!”
她拉住阮惜时的手臂:“惜时,要真打起来,你帮不帮我?”
阮惜时点头:“当然帮了。”
宫欣愉顿时笑逐颜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拉着阮惜时就上了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广场!”
她火急火燎的,一直催促司机车子开的快一点。
等到了广场,在发现里面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
“怎么这么多人?”宫欣愉惊讶。
“大概都是来听宫叔叔说话的。”阮惜时道。
她猜
的没错,毕竟一个军政府的官员,在广场上做声明,还是很少见的。
许多人都是来凑热闹的。
当然也有浑水摸鱼想搞事的,不过宫督军也不会什么都没准备就来,四周都是他的手下,要是谁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肯定会被抓起来。
宫欣愉和阮惜时个子在女孩当中都不算很矮的,但人这么多,她们在外面什么都看不到。
宫欣愉急的直垫脚,却只能看见一排一排的人头。
她气的咬了咬牙,一把牢牢拉住阮惜时的手,说道:“你跟紧我,千万别走丢了!”
说完就拉着阮惜时往里头挤!
阮惜时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她拉着挤进人堆里去了。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宫欣愉一路挤一路说,总算是挤到了前头。
她看见了站在最中间的宫督军,兴奋的转头对阮惜时道:“快看,我阿爹在那里!”
周围几束目光看过来。
阮惜时顾不得喘气,赶紧抓住她的手臂:“你小声点!”
“啊?”宫欣愉眨眨眼,没懂阮惜时的意思。
阮惜时压低声音道:“你刚才不是还说有人喜欢血口喷人,会针对宫叔叔吗,要是让他们知
道你是宫叔叔的女儿,难免不会针对你。”
宫欣愉睁大眼,下一秒立刻捂住了嘴巴:“还是你聪明。”
她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又偷偷往人群里缩了缩。
她还左右瞄了一圈,见没人把关注力放在自己身上,才松了口气。
“这么紧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打人吗?”阮惜时打趣她。
宫欣愉气的拧了她一下:“你又埋汰我!”
“我可没有。”阮惜时立刻投降,转移话题道,“别闹了,还是听宫叔叔说话吧。”
她说着看向正前方的宫督军。
隔着两排人缝,已经能清楚的看见宫督军站在最中间。
他脸上仍带着疲倦之色,但难掩穿着军装的英姿飒爽。
宫欣愉也闭上了嘴巴,看向父亲。
“关于宫家发生的事情,我想有必要今日在这里,和各位做一个解释。”
宫督军看人已经够多了,清了清嗓子开口。
他嗓子刚好,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但他已经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洪亮:“小报上所言的,都是虚假的!我姆妈去世吊唁那日,的确是发生了一点事情,但此事已经查清乃是人为,此人善用邪术害人,
而且人已经抓到,目前受了重伤,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围观的群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