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但我们百乐门有规矩,不能不接待客人……啊!”
她话没有说完,就感觉下颚被重重捏住,疼的她一张俏脸瞬间扭曲。
司徒鹤低眸看着她,眼底的冷意犹如一条正在吐信的毒蛇,令人浑身发冷:“你刚才不是还说,对我一心一意?我这个人,平生最讨厌被人欺骗,若是有说谎欺骗我的,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嗓音很轻,像是在对爱人的低语,却让舞女禁不住浑身发抖。
她惊恐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司徒鹤的手指微微放松,疼痛骤然渐缓,可下颚上的凉意还在如影随形。
他的手指从下巴滑至脸上,手指所碰触到的位置,好似一把冰冷的利刃,要将她的脸皮割开一般。
舞女身子不住发抖,忽的感觉身下一凉。
滴滴答答。
一股骚味传来。
她竟然吓得尿裤子了!
阮惜时蹙了蹙眉。
司徒鹤也是眉梢一挑,修长的手指蓦的松开。
舞女失去支撑,腿脚一软,啪的摔坐在地上。
“真是无趣。”
司徒鹤手指轻搓了一下,淡淡看了眼地上还在发抖的舞女:“几句话就吓成这样,看来百乐门的人也不过如此。”
他说着目光又移到阮惜时脸
上,似笑非笑:“傅少夫人,现在我可是孤身一人,连个舞伴都没有,不知你可否愿意赏脸,和我跳一支舞?”
他一脸诚挚,甚至还有几分委屈,仿佛刚才将舞女吓到失禁的人不是他。
他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无视了地上的舞女,走到了她面前,朝着她伸出手。
阮惜时心一沉。
她自然不想和司徒鹤跳舞。
但司徒鹤是个极危险的人物,如果她直接拒绝,还不知道司徒鹤会做出什么。
阮惜时并不怕司徒鹤,但她不想在百乐门弄出太大的动静。
她这时候倒是迫切希望宫欣愉赶紧跳完那支舞,回来邀请她。
她一定不再拒绝宫欣愉。
像是听到她的祈祷,一首舞曲正在此时停下。
宫欣愉转了个漂亮的圈,转过头就看见阮惜时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因为距离有些远,宫欣愉看不见阮惜时的表情,只看见她迟迟没有伸出手,显然是不愿意跟面前这个男人跳舞。
然而男人却不依不饶,一直站在她面前,已经引来了不少目光。
宫欣愉俏脸一板。
从哪儿来的男人,竟然敢纠缠惜时?
她手指咔嚓握紧,手立刻从自己的舞伴手中脱开,就要去找阮惜时,却被舞伴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