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那也是杜
碧琴的人下的手。”
所以他才让人将杜碧琴关起来,不让任何人去看望她,只要她一日不说出那个男人的下落,姚云兮的病就可以一日不好起来,那阮惜时就必须要留下了。
有阮惜时在,傅云霆自然也不敢有多大动静。
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心。
骆成言神色一凛,立刻低头拱手道:“大人英明!”
听着骆成言的奉承,傅经略使神色微缓,顿了下才又看向他问道:“我让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属下去查过了,萧家祖上到萧司令的父亲这一代,的确是会一些玄术的,再到萧司令,在部队里做出了成绩,就没有外人再知道萧家懂玄术的事了。”骆成言说着看向傅经略使,略微停顿了几秒,才又道,“但是属下这次去襄城,还查到了另一件事——”
窗外栖息的麻雀,在两人的说话声中扑棱着翅膀飞走。
早晨阳光正好。
周末,傅云霆难得不去军政府。
他说想带阮惜时出去转转,却被她给拒绝了。
“你可以自己去。”她说,“我得留下来。”
傅云霆当下脸就垮了,平日里在部队里耀武扬威的人,此刻耷拉着脑袋,有点委屈:“你才来傅
家几天啊,就想在这儿待着了,莫不是这里比外头更好玩?”
“我只是答应了今天去给姚云兮针灸。”阮惜时兴致缺缺的说,“何况外头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约会了。”傅云霆强调了约会两个字。
“那改日吧。”阮惜时正在收等下要用的东西,语气就有点敷衍,“改日我们再去约会。”
傅云霆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脸板了起来。
阮惜时却没有看见,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拿着随着带的小包就出门去了。
傅云霆站在屋子里好一会,也冷着脸出门了。
阮惜时去了姚云兮那里,给她扎针。
她最近已经不流血了,只是人还病蔫蔫的,阮惜时给她扎针调养,还开了些固本培元的药,只是考虑到她是孕妇,所以药量少,见效就慢一些。
阮惜时也不着急,而对姚云兮来说,不见血就是最好了。
两人边扎针边随口聊着天,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姚云兮留阮惜时在屋子里吃饭,阮惜时也没拒绝,两人吃了饭,看姚云兮面露困倦之色,阮惜时才离开。
走到院子里,她就听到几个走过的下人在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夫人身边那个叫墨画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