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什么都没说。
“这里有经略使大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没有人敢伤害你。”阮惜时却开口,“你现在不说,等会我们走了,你想说也说不了了。”
她声音温软,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深意,令人心头一凉。
墨画身子抖了两下,手指死死掐住掌心,竟忽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老爷,我,我说谎了,其实我之前看见有男人闯了进来!”
“什么?”傅经略使脸色红了又青,几番变换。
“墨画,你胡说什么!”
经略使夫人脸色大变:“什么时候有男人进来了!”
墨画却是匍匐着身子,没敢抬头,只发着抖说
:“我知道就算我不说,等老爷和少夫人走了之后,夫人也肯定会杀我灭口的。可我不想死,老爷,我求求您,您救救我!”
“你还敢胡言乱语!”
经略使夫人又惊又怒,气的脸色涨红,头脑发晕,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上前就是一脚踢向墨画:“你这个贱婢,竟然敢害我!”
“啊!”
墨画被踢的倒在地上,捂着胳膊惨叫连连!
经略使夫人还要上前,却被阮惜时抬手拦住:“夫人,您是打算屈打成招,逼她改口吗?”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给我让开!”
经略使夫人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伸手狠狠抓住阮惜时的手臂就要将她扯开。
然而阮惜时看似柔弱无害,却是站在这里纹丝不动,反倒是经略使夫人用力过猛,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阮惜时!”经略使夫人目眦欲裂,恨不得将阮惜时撕成碎片。
“够了!”
傅经略使实在忍无可忍,脸色阴沉道:“杜碧琴,你闹够了没有!”
他面露失望:“我还以为你已经真心悔改了,没想到一点也没变!”
“老爷!”
经略使夫人气的眼泪都出来了,伸手就想去抓傅经略使的袖子,却被傅经略使甩开:“我问你,那个男人逃到哪儿去了?”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男人!”经略使夫人激动的口水都喷出来了,“老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不说!
”
傅经略使冷眼看着她:“既然你不愿说,那你就待在房间里,直到你肯说出为止!”
他说着一甩袖子转身离开,又吩咐外头的手下道:“看好房门,除非她肯说,否则连一只苍蝇都别给我放出来,也不许任何人探望!”
“老爷!”
经略使夫人还想追上去,却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啪的摔了个狗啃泥,正摔在墨画面前。
墨画吓得身子一缩:“夫人,您,您别怪我……”
说着就倒退了两步,跑了出去。
“贱婢,你这个贱婢!”经略使夫人嗓音嘶哑,满目痛恨,“你为什么要害我!”
墨画已经跑远了。
阮惜时看着狼狈不堪的经略使夫人。
她脸上的表情,不是拆穿后的慌乱,而是茫然和绝望。
她这样子,不像是作假。
“少夫人,请您先出去吧。”傅经略使的手下对她道。
阮惜时微微额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门随着经略使夫人的咒骂关上。
小纸人从门缝间滑过,蹦跶着落在阮惜时手上。
“干得漂亮!”崽崽冒出来道,“没想到还真给它找到东西了!”
刚才里屋柜子打开,就是小纸人做的。
阮惜时却并未露出开心的神色。
“怎么了,抓到害你的人了还不高兴啊?”崽崽问,“不然再回去审讯一下,看看能不能逼问出那个斗篷男在哪!”
它搓搓小手:“我可是有一千种方法让她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