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瓜果来救济百姓,正好是一举两
得的事情。”阮惜时说。
“你不用和我解释。”傅云霆摸了摸她的脑袋,“你想做什么我都没意见。”
他顿了下:“但你确定他只是个卖菜的老农吗?”
“这段时间他一直来给我送菜,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企图。”阮惜时靠在他怀里说,“我仔细观察过,他的手指上有茧,还有指缝间有摘草割出的痕迹,这不是一两天就能造成的,应当没有假。”
傅云霆把玩着她柔软滑凉的发丝,没有说话。
阮惜时微微抬头:“不过我想让你派几个人去,查一下伍爷爷家中究竟是怎么着火的。”
“你怀疑,他家中失火不是意外?”傅云霆问。
阮惜时嗯了一声:“虽然天干物燥,会有失火的可能,但一般先着火的都会是屋子,可伍爷爷家先着火的却是菜园子。”
“菜园子自然着火,的确奇怪。”傅云霆说,“我会派人去查的。”
傅云霆的人很快就查到了。
“那天正好有个邻居见到,有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进了旁边伍大爷的菜园子,邻居还以为是偷菜的,她说不想多事就没管,没想到这男人出来没多久,就听说旁边菜园子着火了。”手下道,“她怕烧到自己家,才赶紧跑去找人救火
。我们根据她提供的长相,找到了一个人,但是——”
“但是什么?”傅云霆问。
“但是我们见到,这个人进了……洪门的堂口。”
“洪门?”阮惜时立刻想到,“是司徒凤!”
傅云霆眉头深深拧紧,眼底一片暗色。
他之前已经警告过那个司徒凤了,她竟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
还真是不怕死。
“想必是她看到了伍爷爷来我家里,以为伍爷爷跟我有什么关系,报复不了我,就去烧了伍爷爷的菜园子泄愤。”阮惜时冷声道,手指用力握紧,“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
伍爷爷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善良又朴实,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却莫名摊上了这无妄之灾,如果不让司徒凤付出一点代价,她咽不下这口气。
“我知道。”傅云霆拍了拍她的手,眸色冷暗,“这件事我来处理。”
阮惜时却摇摇头:“这件事是因叶龙头而起,司徒凤的心结在他,这件事应当交给他处理。如果他处理不好,我们再自己来。”
傅云霆眸中浮出幽深的光:“好。”
一封信在晚上,交到了叶云州的手里。
隔日,一处码头起火,几百上千个集装箱全部被烧毁了。
这码头是洪门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