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
統道,“之前你夫人签下的认罪书,我也让你看过了,当时你夫人在签下这份认罪书之前,说被人胁迫陷害,所以不得不贩卖私盐,如今这个人已经被我的士兵找到了,你们且可以当面对质。”
“是。”傅经略使毕恭毕敬的说。
他和自己的夫人对视了一眼。
总統看向范韦:“范韦,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不许有所隐瞒。”
“是,是,”范韦说话都结巴了,“对不起,我不该贩卖私盐的,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
他说着腿脚一软,竟然啪的跪在了地上:“求您放过我吧,我还有一家老小等着我养活呢!”
“你贩卖私盐的事情,已经是证据确凿了。”总統淡声道,“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我要你说的,是傅夫人的事情。”
“什么傅夫人?”范韦一脸茫然。
看着他的表情,傅经略使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这位傅夫人,你应当认识她吧?”总統看向经略使夫人问。
范韦也看了一眼,点头如捣蒜:“认识认识,她总是从我这里买私盐。”
“从你那里买的私盐?”总統双眸中泛起锐利的光,“为何要从
你那里买私盐?”
“当然是因为便宜了。”范韦道,“她是老顾客了,所以我给她的价格都很优惠!”
经略使夫人听着他回话,感觉越听越不对劲,下意识的看向傅经略使,却见傅经略使也眉头紧锁,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除此之外呢?”总統看了经略使夫人一眼,又问,“还有旁的原因吗?”
“旁的原因?”范韦露出茫然的神色,“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傅夫人说,是你设下圈套,胁迫她为你做事,贩卖私盐,可有其事?”总統夫人从旁问道。
她常年在军营里,声音一低沉下来,就带了不怒自威的气势。
范韦身子抖了一下,进而不可思议的抬脸:“我没有!我什么时候胁迫她为我做事了?”
这话一出,傅经略使和经略使夫人的表情同时变了!
傅经略使看向范韦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之前明明说好的,怎么忽然就变了话?
看到傅经略使的表情,经略使夫人心里就已经知道不对劲了。
她心头一凉,只能强撑着继续演下去,对范韦怒道:“在总統大人面前,你还敢说谎!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又怎么会被逼着贩卖私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