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能行走之后,屋中更是空旷,连个摆设都没有。
李文瑾本不信那些歪门邪道,但这话是云倾说的,还是解释道,
“御医来瞧过,开的方子开始十分有效,只是后来……,林大夫也来过,给开了个方子,多亏了林大夫,还能保住祖父性命。”
“林大夫开的方子应该是扶助正气,以驱病邪,只是这个邪,不是普通的邪。”
老侯爷病了好些年,一开始只是暗伤疼痛,多在筋骨之间,后来精神萎靡,食欲不振,之后有些嗜睡,清醒的时间变短,再后来,神志不清,几乎没有清楚的时候。
“要怎么做?”
李文瑾一开口就有些后悔,他们应该早些来的。
‘吱呀——’屋门被打开,门外进来一人,佝偻着脊背,衣衫破烂,拖着一条腿,手上捧着个脏兮兮的馒头。
李文瑾忙将老侯爷和云倾护在身后,上前一步。
那人抬头见是李世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世子!”
声音嘶哑难听,几乎听不清楚。
李文瑾震惊的扶起地上老人,
“阿福叔?!”
阿福是老侯爷长随,跟在老侯爷身边多年,自老侯爷病重后,就很少出现在人前。
阿福激动的握着李世子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和腿,目中含泪,拿着手指蘸着水,开始在桌面上写着。
他偶然间发现老夫人将老侯爷的药换掉,后来老侯爷病得愈发严重,他想去找侯爷说明情况,可突然被老夫人打断了腿。
等看着老侯爷病情愈发严重,后面已经神志不清,想出去找侯爷,可惜刚刚出了院子,又被人拖走灌了哑药,即使吐出许多,还是不大能说出话。
他只能一直照顾老侯爷,院子里从不送饭菜,他就去厨房偷,虽免不了一顿打骂,可还是能偷到一些剩饭,只有老侯爷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祖母,祖母为何?”
李文瑾想不通,明明祖母已经是侯府的主子,为何要对祖父赶尽杀绝。
“救人要紧。”
云倾在旁立即说道,至于老夫人做的那些事,自有收拾她的时候。
李文瑾本想先去请林大夫过府,但见云倾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选择相信。
“老侯爷自从生病后,有什么东西是一直在他身边的,或者是每日都要用到的。”
云倾直接问阿福叔,他常伴老侯爷左右,对这些应该知道的清楚。
“云倾你是怀疑祖父的情况是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