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处最僻静最安静的地方,也不说话,坐在凉椅上开始长吁短叹。
简时雨离他三步远还是四步远,听见他叹气不禁笑了,“怎么还不高兴啊。”
云星河懊恼极了,“我还以为你没收到,昨天见你扎着头绳才知道你肯定是收到了,我生气你收到了头绳还不理我,才故意不跟你说话的,后来我想通了,估计帮我递东西的老师发现了,是不是把标签摘了,今天早上见你拿标签做的书签,我就更生气了,你明明都收到了,还是没有联系我,而且,而且你不辞而别,简时雨,你都没跟我说一声你就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我把电话号码写少了一位,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把号码写错了啊,啊啊啊啊。”
云星河拿到标签不敢相信地数了三遍,才确认自己写的电话号码少了一位,云星河简直要吐血了,如果不是简时雨转学到江城,也许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简时雨环顾四周发现大中午的人虽然多,但是大都是成群,没人顾得上他俩这犄角旮旯,心虚得用手虚虚地拍了拍云星河的头顶,手感还挺好,“云星河,真没事,我是知道你在青城的,就算这次转学碰不见,等我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也会找你的。”
简时雨的手拍上来得时候,云星河简直跟触电了一样,从头顶到脖子都麻了,他抓住简时雨的手,两个人就以诡异的姿势,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但是握着手。简时雨没有把手抽回去令云星河大受鼓舞,他轻轻得把手指插进简时雨的指缝,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简直要蹦出来了,他看着两个人十指紧握,慢慢攥紧,强装镇静抬起头看着简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