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是胡说八道。
毕竟他与杨簪星,一个是师叔,一个是师侄,若他对晚辈有非分之想,这与禽兽又有何异?
当然,他本来也不喜欢杨簪星。
然而操心他终生大事的竟不止金翡翠一人,金华殿外的小院里,玄凌子正与赵麻衣说话。
“你说七师弟还真是长大了,”玄凌子感叹:“七师弟性子惯来争强好胜,傲气得很,此次他们一同前去离耳国,小簪星得了青华仙子的传承,师弟居然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这件事,非但如此,还主动跑来询问簪星要不要修习幻术。你说,七师弟是不是长大了?”
赵麻衣神秘地捋一把小胡子:“你怎么不想想别的原因呢?”
“什么原因?”
“毕竟我们七师弟,也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
玄凌子先是怔住,随即恍然:“你说的是湘灵派的蒲萄?”
赵麻衣:“啊?”
“就是湘灵派那个最小的女弟子啊!容霜掌门最爱的那个。”玄凌子低声道:“我听紫螺说,湘灵派有意与咱们派交好,蒲萄是容霜掌门最爱的小弟子,又是容霜掌门的亲戚,那头有心想和咱们七师弟结个道侣。他们二人年纪容貌身份都相当,说起来也是般配。七师弟脾气不好,较起真来,算是咱们高攀了。”
“什么高攀,”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那湘灵派的女弟子脾气也不见得多好,我看比我们孟盈要差得远了。还有,湘灵派这是什么意思,当初师父和容霜的婚约毁了,就要咱们赔她们一个婚约?父债子偿也不是这么偿的!”
“小点声师姐!”玄凌子急得剁脚:“等下被别人听到了。”
“你还知道怕?”月琴冷眼瞧着他:“怕你还在这嚼舌根!”
“我还不是好奇嘛,师父和容霜掌门见面,他二人都没什么反应,当年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而今如此平静,怎么不叫人猜想?”
“你有那个闲工夫猜掌门的事,不如多管管你自己的徒弟。眼下整个太焱派都知道杨簪星苦恋牧层霄了,成何体统?”
“怎么就成何体统了?少年人,纠结于情情爱爱很正常。”玄凌子护短,闻言立刻反驳:“你们孟盈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