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还在调查中,因为暂时还没有检方起诉他,所以他暂且一直留在医院里。
“凌欢篪出事了。”
魏超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我来,是请你给他做手术的。”
魏超难以置信地看着傅小柔,“请我给他做手术?我刚刚才背叛了他。”
“那是你和他的事。现在是一个母亲的请求。”其实是傅小柔去追问过deon,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傅小柔这才知道在血族研究上,凌欢篪其实与魏超一直有分歧。这一次魏超再回来,说是要帮助凌欢篪,可应该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在手术即将成功的时候背叛了凌欢篪。
魏超没再说什么,当天就回了科室,亲自给凌欢篪检查了伤势。
凌欢篪见到他的时候很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魏超的面色很凝重。他给凌欢篪检查背部的伤势时才意识到为什么科室里的那些老狐狸会坚持要求他回来主刀了。因为这一台手术,不管是谁做,以后在北厦都不一定能再呆下去了,倒不如请他来,反正他已经是一身官司,再多一桩,也不怕。
魏超淡淡地笑了,“来看看你就走。”
凌欢篪却是不言不语。魏超对他不仁,他也不义。十几年的交情,也算是到头了。
傅小柔跟着魏超出了病房,“怎么样?手术有把握吗?”
魏超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会希望我回来手术?”
“他们说,这个手术,只有临床经验丰富的你,才能应付。”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离开北厦有一段时间了,临床经验再丰富,也手生了。”
傅小柔皱起眉头来,“你什么意思?”
魏超摆摆手,“没什么,我会竭尽全力的。”
傅小柔目送着魏超离开了,心中只觉得忐忑。
林琅坐在阳台上,远远地听到门开了,一跃起来去看是不是乔镇司回来了。可却是张教授来了。他刚处理完周庆崎的后事。周庆崎的家人虽然得了一大笔赔偿,但是并不耐烦给他办后事。张教授实在是怜惜周庆崎这波澜起伏的一生,只能自己一手操办了,过程也很简单,只想着周庆崎能早些入土为安。
张千阳在周庆崎的葬礼上一点儿也没有哭,倔强地看着周庆崎从此与她阴阳相隔。
“终于结束了。”可就在准备回去的路上,张千阳只说了这么句话便晕了过去,幸好厉崇海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张教授给张千阳检查了身体,是因为压力过大而引起的短暂性晕厥。厉崇海知道乔镇司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便主动揽过了照顾张千阳的事情,“教授,你放心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千阳。”
张教授犹豫片刻还是离开了。他一再对不起的总是千阳。
“乔镇司人呢?”
屋子里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给张教授解释这一切,最后还是雪千臣一桩一桩地说给教授听,“他们现在去和军方谈条件了,而且更要命的是,乔镇司现在卷入了杀人案。”
“杀人案?”教授听着简直是觉得匪夷所思,“他不会的。”
雪千臣叹口气,“可现在这都是事实,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警察正在调查,他如果在北京现身,会很危险。现在已经发布了一级通缉令,他是难逃法网的。”
张教授坐下来,他还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这个消息,“那现在他们和军方谈什么条件?”
雪千臣看了眼林琅,“林琅的爷爷现在去了血族居住的小镇,他们去和军方谈条件,想保住林琅的爷爷,也想借军方的手铲除血族里的……危险人物……”雪千臣字斟句酌,总算是找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
张教授没想到只不过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已经大变天了,北京上空这一层浓云密布,像是如何也驱散不了了。
“那现在……”
“现在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