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死。”
凌欢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会加入我的研究呢?”
张教授不回答凌欢篪的话,只岔开了话题,“你有没有想过扣押郑毅的人或许在这件事里所扮演的角色没有这么单纯?”
“嗯?怎么说?”
“有可能他先接触到了血族,然后看到了郑毅的研究,这才扣押了郑毅。要不然谁会知道血族到底是什么呢?”
凌欢篪点头,“有这个可能。”他这几天多方打听,花钱如流水,总算哄得有些人肯开口了,说那天在机场的军方人士其实就是和林老爷子平分秋色的小忠将军。这就有点棘手了,一个老爷子已经难以应付了,现在又来了个小忠将军,真是变成一团浆糊了。
凌欢篪也想过去向老爷子求助的可能性,可自己之前便以小忠将军威胁过老爷子,现在再去向老爷子低头,实在是不合适。
凌欢篪自己也头大,“我再去打听打听。”他一开始找张教授商量此事的初衷其实是提醒一下教授这事现在不是秘密了,兴许会有人找到教授头上去,一定得小心谨慎,更别将凌氏在这件事里的角色抹得一团黑。可现在谁知道教授却能知道乔镇司的事,也不知道从何听来的,但现在看来教授也一定有自己的消息网。
张教授前脚出了凌欢篪的办公室,后脚就给老爷子打电话了,明说了自己与凌欢篪的谈话结果。他一开始去找老爷子为的就是在军方介入此事后保住自己和千阳,也保住乔镇司所受的伤害最小,可现在却是越来越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