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看着,竟看到在鱼缸碎裂的时候有个人影朝着反方向跑走了。
是谁?这是谁?
joe截下图来,放大了再看,只可惜画质太过模糊。他把这段视频交给警察,警察们却不觉得奇怪,只笃定那不过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发现出事的时候,本能地朝着反方向逃跑,这还能有什么不对劲吗?
joe很坚持自己的看法,这个时候出现在那里的人一定有问题,“不对……林琅她的反应……”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这么了解林琅。现在看来,只有林琅自己才知道真相了。可警察一直没能得到调查林琅的机会,joe只好晚上爬进了医院里,悄悄地摸到了林琅病房的窗外。
joe一手攀住了房檐,一手敲了敲窗户。
林琅自然没睡,听到窗户那边有动静还以为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狗仔所为,气冲冲地掀开被子准备大骂一通,谁知道外头吊着的却是那个被她骂作“冷面冷心”的乔镇司。
林琅气急,嘭一声关上了窗户。
joe只好继续敲窗户,可他一直吊着房檐的手吃不消了,正在换手的时候,林琅又猛地开了窗户,“怎么不敲了,还以为你个没良心的走了……”
“我……我能进去吗?”外头还有好些不死心的娱记,所以他这才决定不走寻常路。
joe终于能喘口气了,林琅一副审问犯人的表情,“你还知道来看我?简直是冷血动物……”
joe有些无奈,“按照人类对……冷血动物的定义……我算是……”
“去你的。”林琅一把抄起枕头丢向乔镇司。
“还……还好吗?”joe来是为了证实林琅出事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人,但现在面对林琅,却只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好,很不好。”林琅赌气似的躲进被窝里。峰叔后来告诉过她,她意识不大清醒的时候是乔镇司给她清洗了伤口,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哪里不好?”joe以为是药效不好,导致林琅的伤口恢复不好。
“哪里都不好……腰不好,腿不好,心……也不好……”林琅琢磨这事琢磨了两天,琢磨得自己快钻牛角尖了,和谁也不想说话。可那时候,她却很想见乔镇司一面,和他这个本就不怎么会说话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被大家全都用同情且忧心忡忡的目光看着了。
“腰?你那天……腰没受伤……”
林琅又气呼呼地坐起身来,朝着他吐吐舌头,“你来干什么?”
“看看你。”
“当我三岁小孩儿呢。”
joe挠挠头,“出事前……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林琅的面色大变,压低声音,“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帮警察……调查……看到了视频……”是的,光凭视频里一个有些模糊的背影,joe都能准确地判断出来林琅的情绪变化和心理反应。他是什么时候已经这么了解她了?
可其实,也不算了解……joe想起了在巴黎林琅和凌欢篪说过的话,又沮丧起来。她对自己一直忽远忽近的,压根儿猜不透她的想法。
“我看到了一个人影,表情……很恐怖……”这事压在心底很久了。她也和凌欢篪、小文谈过出事前的事,但好像并没有谁注意到此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她可不会觉得是自己眼花了或出现错觉了。
“所以我退了一步,没想到也就那会儿的功夫,鱼缸裂了……你在视频里看得出来那个人是谁吗?”
joe无奈地摇摇头,“很模糊。”
“警察呢?警察怎么说?”
“他们说……看到出事逃跑……是正常反应……”
林琅皱紧眉头,她一直没答应接受警察的调查,“那他们现在怎么定性这事?”
“意外。”
“你觉得呢?”林琅盯着乔镇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