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提防着那些出格粉丝,现在竟然看不出来有一点累。”
司燃每次回答都是气魄十足,“军人是钢铁之躯,累什么累?就算现在要我再做一百个俯卧撑都不是问题。”
林琅的好梦被惊扰了,恼羞成怒,“那你就做俯卧撑去吧。”
司燃的声音照旧浑厚有力,“好。”
峰叔无奈地摇摇头,这一车人里大约除了自己和小文,没一个正常人了。
一行人最后在杭州维景国际大酒店住了下来。林琅出门一贯不愿委屈自己,这一次也不例外。维景国际大酒店不仅各方面硬件条件杠杠的,隐私保护做得也很到位,狗仔很难混进来。
林琅刚一下车就跟见了鬼似的揉了揉眼睛,“凌欢篪?你为什么在这儿?你跟踪我?”
凌欢篪上前一步,笑得很不自然,“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会住在这里。还有,我难道没有说过我现在要追你吗?”
林琅一副你真是够了的表情,本想拔脚就走,峰叔拦住了,“深更半夜的,还能去哪儿住酒店呢?就住这儿了。”才说完,他就指挥joe和司燃把行李拎到已经预约好的套房里去。
峰叔自己去办入住,小文则陪着林琅。林琅对凌欢篪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想避开他去休息区坐坐。也就在林琅经过休息区那个巨大的圆顶鱼缸时,她忽然间听到有细微的刺啦刺啦的声音,再定睛一看,足足有十米高的鱼缸竟应声裂开了。鱼缸上的细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只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儿鱼缸岌岌可危。
林琅只来得及看到了鱼缸的另一边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人。水裹着玻璃碎片急速地冲了出来,凌欢篪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抱住了林琅,水抵在他的后背,把两个人呲出去好远。林琅的额角磕到了大理石的桌子,而凌欢篪的后颈处则血迹斑斑,更有好些巨大的玻璃碎片硬生生地砸在了他的身上。而陪着林琅的小文也没能幸免,水一冲便站不住脚滑倒了,只能双手护住脸,衣服上也被割开了好多口子。
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吓了一大跳,峰叔急得跳脚,“快去看看人有没有事。”他自己也顾不上还在不断掉落的玻璃碎片和哗啦啦的水流,趟过去看林琅。她额角已经开始流血了,身上也被玻璃划伤了,“林琅,林琅,有没有哪里疼?”可林琅已经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显得意识不大清醒了。
峰叔分心去看了一下凌欢篪,只见他的后背有一块玻璃已经深深地扎进去了,血肉模糊。他不忍心林琅看到,捂住了她的眼睛,“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酒店里有急救人员,已经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凌欢篪和小文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楼上的司燃和joe刚出了套房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两人从观光走廊上一看,都吓住了。司燃最先反应过来,朝着电梯飞奔而去。joe回过神后却是不管不顾地从五层楼上径直跳下,等他冲到林琅身边时,酒店工作人员正准备把她抬到安全的地方去。joe什么也不说,一把抢过林琅后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另一处的沙发上,又从酒店工作人员的手上抢过酒精棉和碘酒。
司燃赶到的时候,joe已经在给林琅处理伤口了。他格外地莫名其妙,“他是怎么下来的?”
林琅身上有玻璃渣嵌进了皮肤里,joe小心翼翼地用镊子一一地夹出来了,再咬着牙给她清洗伤口,一看她皱一下眉,手就忍不住抖一下。鼻腔里鲜血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撩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司燃在部队训练过急救术,主动给小文清理了伤口。而凌欢篪,已经被火速赶来的救护车拖到了最近的医院。他背部的伤口足足有五厘米长、三厘米深,出血量巨大,情况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