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别说他的实验室现在被你们一闹已经停了,就算没停,那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林琅的话像是一把钉子一样,深深地把joe锲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她是还没能理解这事的严重性吧?
“不不,麻黄草……可……制……毒……”joe准备再解释一遍麻黄草的毒性。
林琅看了眼手机,峰叔的电话已经打进来七八个了,她没回话,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可乐自顾自地喝起来,“那又怎样?我又不会去吃。”事情在林琅这儿似乎很简单,可joe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多余。
林琅冷冷地看着他,“我每年和凌氏合作的代言大概都得有三四个吧,可你见过我用过凌氏的产品么?”林琅喜欢那些大牌的顶级奢侈品,像凌氏这种年轻的轻奢产品还不能入得了她的眼。偶尔因为出席凌氏的活动用一下也可以接受,但若长期使用,她会疯的。
“不不……不是这样的……麻黄草……”
“够了。”林琅第一次对joe这么声厉色急,“你到底在我身上放了什么期待?”
joe只觉得地板怕是要被自己心中汹涌的情绪击穿了,他在林琅身上放了什么期待?希望她是正义使者吗?可到底什么又是正义呢?他和厉崇海,就一定是对的吗?
joe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对不起……”他不该来的……说到底兴许他也没在林琅身上放什么期待,只是被鲜血的味道冲昏了脑袋。也或许……或许……他就只是相见她一面而已,却用错了借口。
林琅看着joe离开的身影没有阻止。她似乎才明白了张千阳所说的话,她和joe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一张白纸,只有是非黑白;可自己从一开始就是灰色的,没有对错、没有是非。
joe离开后,林琅才接了峰叔的电话,哑着声音,“怎么了?总打我电话干嘛?”
峰叔可算是安了心,朝一旁也正着急的凌欢篪递了个眼神,“小祖宗,你去哪儿了?别到处乱跑好不好?”
“我回酒店了,那里脏死了……不想呆着……”
“什么?”峰叔只觉得无比诧异。他一直盯着门外,林琅不可能有任何机会冲出记者的包围圈安然无恙地离开。
“我累了,睡会儿,下午还拍戏呢。哦,对了,中午不必喊我吃饭了。”
峰叔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电话就被挂了。
凌欢篪上前一步,“她现在人在哪儿?”
“在酒店睡觉……”峰叔眉头微皱,百思不得其解。
凌欢篪一听这话自然就在想林琅到底是如何不惊动满坑满谷的记者离开这里的。只是他虽然与峰叔所想的是同一件事,可谁都没跟彼此交换过任何意见。所以回去的路上,虽然还是共乘一辆汽车,但气氛却着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