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可却宽厚对他,您又擢升他做了敕事监大监,这不正是大帝所为吗?再就是申大人,屡屡上谏,您都不恼火,很是信服他,您的多疑,不过是合理的猜测罢了,倘若不多思,往前推三十年,看看上庸的景帝,被权臣玩弄一生,差点国破家亡,想必皇后娘娘当时的意思,也是如此,多疑为帝王之心思,明君之本性也。”沈群梅回答得滴水不漏,皇帝眼光中已经默默流露出赞许。
“想不到,你竟然见地颇深。”
“臣妾平日见您处理人情世故,也沾染了几分,如今已经在读《汉册》了。”沈群梅抿唇浅笑。
皇帝爽朗大笑,松开了手,掸了掸衣裳,夸道:“看来,朕的后宫也要多一个班婕妤了。”
头顶星河移动,小女儿倩婉多姿。
“陛下羞杀人了。”她声音极低弱,要扎进土里埋起来一样。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喜欢对自己卑微谨慎的女人呢?皇帝眼见尤怜,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庞,脂粉沾在手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