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巴佬,本来今天你不来,也就碰不上这种事了!”
魏征一脸愁容,看向李渊,“太上皇,你可得主持公道啊,事关我大唐皇亲血脉,这可不能轻易做出决断,不然大唐有倾覆之危啊!”
“乡巴佬,你说什么?”
李世民笑意散去,冷冷的盯着魏征。
李渊长叹一声,“唉,李二,你这何苦对魏爱卿如此冷厉,人家魏征也是一心为大唐好而已!”
“再说了,朕早上被医治的时候,可没碰上要换血的事,要不然今天也不想让你过来!”
“过来又何妨!”
李世民坐直了身子,一副理应如此,往常还各种确定,各种想摸清李预的门路。
可现在好了,李预直接给他换血,若不是亲生儿子,岂能跟他血脉相合?
那就意味着,李预必定是他儿子无疑了。
马车行驶在路上,车内沉静了片刻,魏征才缓缓开口道:“臣今日所见皆为虚妄,定然不会让别人知道,请陛下放心!”
“不过陛下,臣还有个疑问,这事是当初跟谁惹出来的!”
历来的皇家血脉,讲究的就是一股嫡庶之分。
就如同太上皇,他原为隋朝上国柱之一,元配为隋朝贵族窦毅之女,正是因为元配夫人所生,所以李建成李世民同为嫡子与嫡次子。
李预给李世民输血,这事绝对是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李预的身份呼之欲出,可说道血脉上来,这关乎一个王朝的继承权。
嫡子,这代表着正统。
哪怕李预再优秀,可只要不是嫡子,那他是不能威胁到当今趋于稳定的大唐的。
试想若是大唐朝堂意识到,有一个嫡长子贸然出现,那东宫会做何想,已经站队好的世家跟朝臣又该如何想。
往后的权力斗争,马上就会分出派系,早早的进入到内耗上来。
所以,魏征期待着,李预只是李世民年轻时乱来,从而流落在外的一个庶子而已。
可眼神对到李世民脸上,看到的却是李世民嘴角的一抹冷笑。
“我说魏征啊,皇后来这院子几次了,你应该没见到过吧!”
魏征嘴角抽搐,不敢发声。
李渊是知道内情的,但他不想说。
李世民猛然来了兴致,笑道:“你要是不知道,那在泾阳那苦寒天,皇后在泾阳忙里忙外,都累到了,你都看在眼里的吧!”
魏征彻底绷不住了,身子靠在马车上。
“臣,明白了!”
“还望陛下指示!”
李世民看着无话可说的魏征,面色严肃了起来,“今日之事,你不可外传,记在心里就好,便是杜如晦房玄龄来问,你就权当做不知道,若是传扬出去,你知道后果的!”
魏征点点头,其实他已经相当这一层了。
毕竟陛下才登基半年,太子才确立了多久?
这个时候就陷入动荡,于社稷不利。
李渊在一旁吐槽道:“李二你这就过分了,这大孙子我看着就挺不错的,何不昭示天下,这样瞒着群臣,早晚会事情败露,让你离心离德!”
“我还没说你呢,父亲,当初预儿是你送走的吧!”
李渊老脸一红,怒道:“不还是为了顾及观音婢的名声,你这逆子,不是你做出荒唐的事情,岂有如今的局面。”
“哼,要不是当初朕跟观音婢有此一举,你能有李预这么好的孙儿?”
“有多好?”
李世民指了指魏征,让魏征说。
等魏征把李预所做的事说完之后,李渊才瞪大着双眼,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良久,李渊才颤抖着手,一把抓住了李世民。
“我大唐,当真可兴万世而不朽矣,全仗这李预了!”
李世民轻咳一声,“父亲,你穿在内衬里的棉衣,还是李预所做呢!裹的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