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家伙怎么可能会收一个没有法力的弟子呢？除非……”
连最底层的修炼者通过努力都可以获得的法力，第五人的弟子却无法拥有。
擎天帝国传奇术士不可能会做这么荒唐的事情，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第五嫣然停下脚步，从头到脚观察着戈止武，怎么都无法将他和老家伙口中所说的传说人物联系在一起。
“怎么？你知道老师收我为徒的原因吗？”
第五嫣然的欲言又止让戈止武眉头紧皱，直到如今，他都不清楚第五人收自己为徒到底为何，难道真的只是负责监视秦垚吗？
可这种事情随便找个人都能做到，完全不用大费周折将棋子收为徒弟，那只会打草惊蛇。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他很久之前偶然间提起过一个人，好像也是无法掌握法力，难道你和那个人有关吗？”
能被第五人说起的怪事才是真正的古怪，第五嫣然都会铭记于心，而今遇到戈止武，她才努力回想第五人当时说话的情形。
“那个人？谁？”
（父亲吗？）
第五嫣然的话让戈止武心惊肉跳，迄今为止能解释他身体异于常人的唯一原因就是与杀灭皇赠送的《秘法之书》有关。
如果第五人所说的那个人是杀灭皇，那他就有可能知道了自己的来历。
一旦情况属实，那戈止武的秘密对于第五人来说也就不是秘密了。
“嗯……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就算我问，老家伙也从来都不说他的名字。我记得他提起过两次，一次是我很小的时候，好像和什么神禁之地有关，第二次是在叛国案发生后不久，好像是那个人下落不明了。我当时被支开了，只听到这么一句。”
第五嫣然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能被第五人记在心里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需要避开第五嫣然才能谈论的事情，更是第五人都非常重视的秘密，所以她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
“能和老师聊天的肯定都是大人物了，回避一下是正常的。”
（叛国案之后吗？难道是黄金狮子狙击战？还有别人在场吗？肯定与父亲有关。）
戈止武对于十几年前的事情知之不详，但结合以前得到的消息，他大胆推测第五人所说的人就是杀灭皇。
第五人似乎并没有参与黄金狮子狙击战，那和他说话的人就极有可能是参与者。
“哪有那么邋里邋遢的大人物？那个老头简直是给浩瀚塔丢人。”
“浩瀚塔……邋里邋遢……难道是浩瀚塔塔主，被人称为疯子术士的龙御天吗？”
“就是那个脏老头，嗯……当时看他惨兮兮的，肯定是被人给揍了。”
对于被人使唤看大门的事情，第五嫣然从小到大只经历过一次，所以直到现在都对那个闻名于世的疯子术士没有什么好感。
再次获得杀灭皇的消息，戈止武心中五味杂陈。
黄金狮子狙击战本就毫无头绪，而今却意外获得一条线索，戈止武感觉不虚此行。
第五嫣然见戈止武陷入沉思就不在说话，两人加快步伐转过一个弯道后昏暗的走廊豁然开朗。
富丽堂皇的大厅映入戈止武脑海，华丽装潢的一尘不染实在与满身灰尘的第五嫣然格格不入。
负责打扫卫生的法力装置正在一丝不苟执行着设定的程序，只有在接近第五嫣然时才缓慢绕行而过。
两人穿过大厅，第五嫣然将戈止武带进客房，一番说明后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陌生的环境总是容易让人感觉不自在，可圣教国一行实在让戈止武疲惫不堪。
他懒得梳洗打扮，径直跳到床上睡觉去了。
至于刚才第五嫣然的晚餐邀请，早就被他丢出梦境之外了。
十几年的孤独生活让第五嫣然渴望与人交流，所以她才精心挑选了华美服饰，安排了豪华餐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