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从而登临王座,破除预言。
在斩断与自己相连了千年的长剑命之座后,她达到了一瞬的王座境界,也是在这一瞬,窥到了真实世界的一角,见到了熠熠生辉的、属于她真正的命之座。
也是在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从未脱离过命运的安排,一切历史都在按照原本的轨迹运转下去。
蒙德依旧会被杜林袭击,咽下污血的特瓦林还是会在苏醒后袭击蒙德城;
璃月层岩巨渊的漆黑兽潮还是会出现,就算她那时从璃水镇赶回来,也还是没能救下已经疯了的浮舍;
稻妻的漆黑灾厄也还是会蔓延,雷电真依旧会为了保护稻妻能等到雷电影彻底清醒而化作神樱树种子;
须弥的世界树污染还是没能阻止,纵使现在的大慈树王没有被世界树抹除,但在须弥的历史与现在的实际情况里,大慈树王依旧是已经逝去的神明;
枫丹的预言还是会发生,就算没有珩淞出手,也会有芙卡洛斯牺牲自己去拯救所有枫丹人,又因为明面上的水神是芙宁娜,所以芙卡洛斯的牺牲并不会为人所知,与现在一般。
但她撕破了命运的一角,也并不是完全做了无用功。
历史的大致走向并没有改变,而在历史这个舞台的灯光死角下,她这一点微光保住了一部分想保住的人。
而在更久远之前的更加黑暗的时代,这一点微光,便堪比能照亮身边人的希望曙光。
这才是她真正的命运。
“那你的伤?”既然珩淞真正的命之座还安然无恙,那她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没有超脱世界,她是怎么解决枫丹预言危机的?
珩淞合起手掌,掌心的命之座图案消失不见,“我的伤是真的,虽然斩下的命之座是假的,但其与我紧密相连了数千年,我们之间也是有一定联系的,斩去这个虚假的命之座,对我来说也是斩断了一部分与提瓦特的联系,因此得到一瞬的王座权柄也可以解释。而我的伤有一部分是因反噬,一部分是天空岛的惩罚。”
“即便天理仍在沉睡,但四影还没死绝,依旧能以觊觎王座的力量为由,对我予以惩戒。虽然在祂们的规划中,我与荧一样,都是第三王座的竞争者,但我破坏了规则,便该受到惩罚。”
说着,珩淞叹了口气,“虽然在我看来,枫丹这一出大戏的根源还是在天空岛,但不得不说,这次我伤得不冤。而且四影之中,出手的那一位已经对我留手了,否则我就不是休息几个月就能苏醒的伤势了。”
温迪闻言,挑挑眉,“哦?是谁?”
珩淞眯了眯眼睛,“空间执政,阿斯莫德。但祂们现在还不会弄死我,毕竟新的创造者还没出现,提瓦特的麻烦还有很多,这次小惩大诫也足够我喝一壶了。罢了罢了,就当是那几个家伙突然大发善心,让我放个假了!”
越这么想就越觉得心情舒畅。
温迪听着这自我pua的发言,简直是大无语。
别人把她打伤了还没赔偿,结果这家伙倒还觉得这是在发善心给她放假?
珩淞的脑子真的没被阿斯莫德打坏吗?按这家伙的脾气,不是应该大喊“我命由我不由天”,然后拎着断衡上去干吗?
虽然打赢的几率不高,但珩淞脾性如此,遇事不决上去就干才是她的一贯风格。
身为认识了几千年的损友,珩淞一看温迪这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尴尬咳两声,“别这么看我,我也想上去抽祂们几巴掌,但这不是受了伤,而且祂们又人多势众,我一个伤号,打不过也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