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有水之权柄的你比我更适合去,但朋友,我可不是你们枫丹的神,对外我也没公布自己的身份,即便后面我自爆自己是魔神,那一个陌生的魔神,和一个全枫丹都知道并且尊敬的最高审判官,谁更能服众,更能稳定人心,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甚至那维莱特这个最高审判官,也是用了很长的时间,付出了不少努力,才得到枫丹人的认可。
连水龙王都尚且如此,一个陌生的魔神突然出现说要听她的,就更难以服众了。
珩淞这番话说完,那维莱特最后一丝犹豫也没了,“好,珩淞女士,请注意安全,如果有问题请立即联系我。”
毕竟珩淞对提瓦特来说,重要性不亚于他对枫丹。
见那维莱特终于松口了,珩淞终于恢复笑意,摆摆手,“放心好了,我比你们想象的要惜命得多,在这里交代自己的命?那可不是一个理智神明应该做的。”
见凝重的氛围似乎有缓和的迹象,荧终于忍不住吐槽,“虽然这么说很破坏氛围,但伙伴你真的跟理智两个字沾边吗?”
果不其然,下一瞬,荧就抱着自己的头嗷的喊出来,“疼!”
优雅收回手的珩淞冷冷一笑,“该的你!小妮子成天不学好,吐槽我倒是张口就来!”
荧委屈不已,“我变成这样,你不是应该反思你自己吗?!”
她能跟谁学?不就是跟她关系最近的几个人学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这精神状态可都是跟珩淞学的!
珩淞还有心情跟她拌嘴,“你明知道我精神状态不正常那还学,就是你的错了!错了,那就该打!”
荧被这话震惊得目眦欲裂,“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谁说珩淞不擅长做饭的?这甩锅不是甩得挺顺溜的吗?!
珩淞倒是无所谓摊摊手,“我有一套灵活的道德标准:别人没理我讲理,别人有理我撒泼。总之绝对不会让自己不痛快,因为不痛快容易气着自己,所以现在的我并不觉得这话有问题谢谢!”
荧:……
她,放弃跟珩淞讲道理了……
认识这么久也知道,珩淞在无理取闹这一方面的天赋是谁也比不上的。
至于去原始胎海调查的事,她并不认为珩淞会带她们两个去。
她连那维莱特都丢在岸上,还能指望带她们两个?虽然荧自认自己实力不算差,并且自己不是枫丹人,原始胎海之水对她也没什么影响,不过基于珩淞护犊子的习惯,这种危险不明的地方,是绝对不会让她们去的。
“那,你注意安全。”
突然来这么一句关心,倒是给珩淞一下子整不会了,毕竟自己刚还在撒泼不讲道理,结果荧下一刻就来关心她,换谁来了都尴尬。
“咳咳,放心吧,我想死可没这么容易,你们在枫丹好好玩,说不定明天我就带特产回来找你们了呢!”珩淞轻咳两声,交代完两个旅伴,又对着那边一人一龙开口,“这处阀门是原始胎海的泄露口,也是我前往胎海的最佳入口,出于安全考虑……”
她看向那维莱特,微微一笑,语气十分诚恳,“我的进出都需要你在场,避免胎海水失控流出。朋友,我也算是把命交你手上了。”
那维莱特沉默片刻,点点头,“好。”
觉得气氛有些莫名沉重,珩淞又哭笑不得地插科打诨,“朋友,你这个表情,搞得我不像是去调查异象,而像是要被送去刑场砍头!别哭丧着个脸了,说句不太合适的,这表情,对我这个准备去原始胎海调查的人来说是有点不太吉利了……”
“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挂件,你还带在身上吗?没带在身上也没事,上面是一只欢快的悠悠海獭,长得还挺像你的,不嫌累赘的话可以挂身上,看着开心的悠悠海獭,你的心情也会好一些。那个海獭表达了我对你的美好祝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