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泪崩了,抱着莱斯科就哭了起来,隔着门,在屋外的四人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先离开附近,别打扰他们。”珩淞低声对三人说,然后放轻脚步,往一楼客厅那边走去。
三人也都跟上,到客厅确认离得远了,才松了口气。
贾拉康医生看了眼楼上的画室,很是钦佩珩淞,“珩淞女士这办法真厉害,夫人和少爷如果能把话说清楚,想来对少爷的病情应该会有很大的帮助。夫人哭一场,压力也能得到释放,对身体也有好处。”
珩淞摇摇头,“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跟祖莉亚夫人分析了一下莱斯科可能存在的情况罢了,倒是我的两位旅伴……”
她看向乖巧坐着的荧跟派蒙,笑了笑,“助攻得很及时,连我都没想到还能这样呢!”
贾拉康有些意外,“听几位的意思,这不是几位特意安排的?”
他刚才去给莱斯科少爷配药了,见莱斯科对荧和派蒙并不抗拒,就拜托了二人先陪少爷玩一会儿,等回来就看到荧在厨房里忙活着做点心,就连莱斯科少爷都在荧的指点下亲自参与了摆盘。
要知道孤独病的患者对周围的事物会逐渐失去兴趣,连话都不愿意说,最终对所有事物失去兴趣,可能连生命都会轻易舍去。
能陪着刚认识的人去参与到做一道糕点,实在是很难得。
听到珩淞夸她们,还有贾拉康医生的疑问,派蒙立马骄傲地叉着腰,“当然不是,我们和珩淞也旅行这么久了,默契嘛,肯定是有的!”
荧双手环胸,看着派蒙,笑得屑屑的,“明明是见珩淞跟祖莉亚夫人去了这么久,不放心才去听墙角。”
派蒙当即气鼓鼓了,“你这家伙,这种时候就不要拆我的台啦!”
珩淞哈哈一笑,“就算是去听墙角,但能从听到的只言片语中想到这个方法,小派蒙确实很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