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济于事,反而将时间都让给那位老哥在你家继续做好人了。你再这么自顾自地在家里生闷气,怕是事情结果真的会如同你所想的那样,你一回家,整个家里都已经易主了。”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吓住了李栋原,使得他脸色凝重地在沙发上足足坐了好几分钟,似乎是在心中权衡利弊,继而才缓缓地从喉头吐出一口长气来:“那你仔细跟我说说,我应该怎么办?”
“首先一定要做出接纳他的样子,最好热情亲和一点……好的,我知道这个条件对你来说似乎有些为难人,是是是,我也知道你现在恨他入骨,不太能够笑得出来,但这一切我们都是为了大局着想嘛。这样,你就当做日常拍戏。对着刚吃过大蒜的女演员,你不是照样该亲也得亲么?你跟那位老哥谈话的时候,就也把那位老哥当
做一颗人形独立行走的大蒜就好了。”
一直说到这里,李栋原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些,却仍然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你继续说。”
“这样,让那位老哥误以为你也是被他人格魅力所吸引的一位圣母病发作的小老弟,让他相信你是真心的同情他接纳他并且把他当成自己哥哥的时候……诶呀,你也别瞪我,我之前不都已经说了么?这一切都是假装,假装,演戏的。你要让敌人对你放下戒心,好好跟你谈吐心事,可不是就要讲戏演全套,才能够让他相信你是真的接纳他进到你家了吗?反正具体你自己操作,演了这么多年戏了,也拿过不少奖了,我相信这类剧本你一定是触类旁通,自己分分钟就可以写上十个八个。”
李栋原被林楚歌这一通丝毫不走心的吹捧引得有些飘飘然起来:“那是当然,我可是最有演戏天分的。”
“所以啊,演完这出戏后,你就注意看他逐渐对你放下心防,你再趁机找他喝个酒,诉说一下人生艰难,感叹一下兄弟真情,然后在酒后三巡将他的真实目的给套出来,这不就得了?”
林楚歌拍了拍手,一副大事告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