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的娇姐一直都是丰腴款的美人,端得便是风情万种的架势。然而如今仔细观察她时,却发现她的手腕不知道什么瘦得连腕骨都清晰可见了,脸上多余的浮肉也少了些,但并没有让她看起来更为精神,反而从面上的浓妆后看出了一丝多余的憔悴病气来。
娇姐的面上飞快地掠过一丝不自然,而后大大咧咧地扬了扬手,正好将手重新藏入宽大的袖口后,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瘦了么?那看来我的减肥大计还算小有所成。”
林楚歌观察着她面上的神情,到底是有几分不信,只试探性地说道:“减肥也要注意身体啊,这也不能瘦得太快了,会对健康有影响的。”
一边说着,她顺手用茶水打湿了几层餐巾纸,铺着在客厅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底。
正要将烟灰缸推往娇姐跟前时,林楚
歌忽而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抬起眼睛来盯住了娇姐的手。
娇姐是一杆不折不扣的大烟枪,几乎是屁股一挨着椅面就要摸出根烟来点上。开心的时候来一根,伤心的时候来一根,没有什么情绪的时候手也会下意识地摸出一根来,让人怀疑是否都已经成为条件反射。
虽然她规劝过几次,还是要注意量,然而娇姐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过劝,依旧我行我素。
久而久之,她便也就习惯了,只定期送两盒清肺护肝的保健药品过去,且当做是一点微弱的补救。
然而如今娇姐都已经坐在她家里与她攀谈了许久了,如今手上却是空空荡荡,倒是一件值得稀奇的大事。
大抵是林楚歌的眼神太过明显,以至于娇姐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当即只抬起手来,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别看了,戒了。”
听到这里,林楚歌才怀疑地看了她一眼,将烟灰缸底的湿纸团起扔到了垃圾桶去,口中只调侃道:“转性了啊娇姐,怎么突然间就决定要做一个从头到脚的大改变?难不成是碰到什么真命天子了,所以收拾收拾准备转型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