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您会比此前对我更加敬而远之。”
会想到自己梦中那个林楚歌的反应,的确像是精神有点不稳定的样子。
林楚歌心思通明,只觉得迷雾正在一点点地散去,逐渐揭露出底下的真相来:“所以后来,全家人就被要求平时不准提这件事。在我因为某个原因失忆以后,不记得自己生育这个过程,从而让我误以为你是路世骁带大的孩子,没有母亲,对不对?”
“嗯。”路肖农点了点脑袋。
虽然对于妈咪忘了自己这件事情,他很不开心,但是倘若这样就能够让妈咪少一点自我折磨,他自然也愿意配合。
爹地也是跟他这么说的。
林楚歌咬了咬唇,继而问到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关键:“所以……我的那段记忆,究竟是怎么消失的?那个失忆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回路肖农老老实实地摇了摇脑袋:“我也不知道……从我开始记事起,您就已经不记得生育过我了。后来的那些事情,都是爹地告诉我的。”
林楚歌对此也表示理解。
毕竟自己失去的基本上是从结婚后第一次跟路世骁发生关系,到后头生育出来,度过月子期的整个过程的记忆,算上去应该是近一年的时光。
那
个时候小包子恐怕还是个襁褓里头的大耗子呢,哪儿能够知道这么多?
“妈咪,为什么你不直接问问爹地呢?”路肖农扬起脸来问她,而后又理智地分析道,“爹地想要隐瞒的事情,必然有他的苦衷。”
“便是因为知道他有苦衷,所以我才更不敢问他。”
林楚歌苦笑。
“每一次强行接触真相,我的脑袋都会剧痛无比。他应该也知道这一点……或许知道得更多,所以才一直逃避这个问题。成年人世界里头的秘密都是扎着根的,看上去好像露出来的就只有一点点,但其实真要拔起来,往往是要一并牵起底下血肉模糊的一大片的。我暂时……还没有想好要怎么下手去拔,才能够将伤害降低到最小。”
“妈咪答应你,会尽快处理好这个问题,不会将鸵鸟一路装到底。所以,答应妈咪,能够将今天我们的对话全部保密吗?”
路肖农明显对于她的决定并不赞同,然而面对妈咪的请求,他还是点了点头:“嗯!”
“真好,”林楚歌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抬眼看到那袋葡萄糖已经输完了,这才拔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飞快地用床头柜上搁置着的消毒棉签给自己的伤口止了血,“好了,玩魔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