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起来又不让人愧疚,又好摆弄,如今只冲着那男生嘿嘿一笑:“你以为抓不到犯罪事实,就不能够把你抓起来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楚歌不管他口中的大叫大嚷,只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你所携带的工具,已经达到了危险物的标准,完全可以治你一个妨碍公众安全罪。另外,你不要忘记了,就算你被我拦了下来,还有你的那群小伙伴呢。”
提及同伴,那个方才还有些得意的小平头瞬间萎了,而后咬牙切齿道:
“那个叛徒果然什么都告诉你了!真恶心!之前明明约定得好好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居然直接就怂了……早知道不拉她入伙了!”
这便是认了?
林楚歌好笑地挑了挑眉,望着眼前这个都已经被卸了一只手腕,还不知疼痛,执迷不悟的小平头,深觉中二期的男孩果然要比女孩欠揍得多,而后继续说道:
“你应该庆幸你的同伴能够及时给我通风报信,能够让你现在捞一个纵火未遂的罪名。如果这场火你今天真的放
起来了,我现在根本就不用跟你扯皮这么长时间,顺理成章地直接把你扭送警察局了。”
那小平头被她呛得满脸通红,不知道应该回些什么,只倔强地将头别到了一边去,好似是想要以假装自己听不到这种招数来对待林楚歌的洗脑。
林楚歌对于此倒是并不在意,眼底聚集着的笑意更为鲜明起来。
想玩打死不说装烈士这一套?
她对于女孩子嘛,向来都还留有些情面。毕竟小姑娘心肠脆弱,又身娇肉贵,经不起揍,也经不起心理创伤。
然而对待那些男孩子嘛,她便没有这样善良了。
那小平头原本还想要再装一会儿的坚贞不屈,好将当前的时间能拖延一些便拖延一些,这样也总可以让他不至于被归类到“叛徒”那一类去。
就在他以为只要咬紧牙关装聋子哑巴就有用的时候,忽而感觉自己那脱臼了的手腕陡然被施加了一股重力。
霎时那原本快要疼麻木的手腕,再度注入了一股全新的刺痛,使得他控制不住地痛呼起来。
这个女人……不,这个魔鬼!
她居然直接踩到了自己手腕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手腕已经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