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人凌辱欺负要好吧?这里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被送出去以后便更加不是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然而那个跛脚女人却还是频频地张望着那个窗台,眼神之中明显已经染上了几分犹疑和恐惧,像是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就这么跳下去。
还是有想要活下来的期望吧?路肖农看着她面上的神情,禁不住在心中分析着。
在这期间,那跛脚女人好似总算想到了突然造访的路肖农,不觉压着声音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才问了两句,那跛脚女人面上又闪过一丝惊恐,恰似一头惊弓之鸟:“是不是……是不是‘他’已经发现我……是不是已经发现我在跑了,所以才想要派你过来警告我?还是……还是你就是来监视我的?啊?”
若是换到其他场景之下,对着一个五六
岁小孩质疑是否是间谍,大抵会被所有人认为是疯子。
然而在这等压抑的囚禁环境之下,人待得长了,如今疑神疑鬼,倒也是可以理解的情况。
路肖农倒是并没有受那个跛脚女人紧张情绪的影响,反而尤其淡定地打量了一眼这个房间的内部。
过了十几秒,路肖农才冷静地一字一顿道:“这个房间没有监控摄像头。”
跟其他房间不同,这间房里的装潢似乎要比其他房间都要崭新一些,而且墙上也并没有黑洞洞的摄像头,看起来倒像是一件正常的房间,不像是囚禁室。
更为显眼的是,这间房里的一张大床,上头居然还铺着席梦思的床垫,被褥的质量也要比其他房间的好上许多。
看来血豹遣自己过来时,说的那一句“床比较舒服”,倒是并不是假话。
只是,为什么这间房间跟其他地方都与众不同呢?
那跛脚女人因而这句话而陡然收住了口中的话风,转而有些讶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这么一个小孩子居然观察如此细致,而后才虚弱地点了点头:“是……”
顿了顿,她有些惨然地继续说道:“这间房,是那个男人的‘临幸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