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过去了。
“啊!”路肖农惊叫了一声,忙
往后跳开了一步,一脸惊恐地拉着那男人的衣摆,“叔叔,叔叔!他是死了吗!”
还未等男人回答,他已经“呜哇”一声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你不要让他死好不好,你不是说要跟他讲道理的吗,为什么你杀了他啊!早知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帮叔叔你抓他了!呜呜呜,我不要草莓蛋糕了,叔叔你让他起来好不好!呜呜呜……”
男人被路肖农那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给吓了一跳,继而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以免他再这么继续嚷嚷下去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这块地方是他精心挑选的风水宝地,但是也不代表完全的荒无人烟,再让这个小子嚷嚷几分钟“杀人了”,指不定便会有闲着没事干的路人报警了。
到那时候,自己可也不好看。
深吸了一口气,男人拼命摁捺下想要暴揍他的心思,只微笑地劝道:“是被吓晕过去了,就是晕过去了!晕过去了知道了没有!没死没死,我压根没有碰他一根手指头!不信你去摸一摸他心口,还跳着呢!”
连连解释了好几声,路肖农好似才听进去了一般,逐渐平静了下来,而后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开,小心翼翼地去摸了摸,这才松了口气,转而委屈巴巴地转过身子来:“叔叔…
…”
“又怎么了?”
路肖农一脸认真地商量:“既然他没死,刚才我说不要草莓蛋糕那句话,能不能收回?”
男人险些将刚刚吐出去的那口气又给收回来了,只摁住了突突突跳着的太阳穴,“好了,不要管这些了,我们先进去吧……哦,我先处理一下这个小朋友,你稍微等一下。”
说着,他已经如同对待一块破布一般,从地上捞起了那个晕倒了的孩子,转而将其掼到了里头的一个小房间内,很快便又走了出来。
即使是这样一个简短的过程,他也频频回过头打量着站在原地的路肖农,好似是在防范他随时会逃走一般。
路肖农视若罔闻,只还在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好似来到了一个新天地一般欢喜,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一般。
待得返回以后,男人才要领路肖农走上楼梯,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一般,陡然厉声喝止了一声,“站住。”
“啊?”路肖农心中微微一惊,然而面上很身边调整好了表情,只转过脸来,“叔叔?”
男人从柜子里头拿出一样精巧的器械来,摆弄了几下,继而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先检查一下,常规检查,不用紧张。”
路肖农看着那熟悉的器械,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金属探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