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见到思思头乍然被撞,脸上不觉出现了几分慌张失措,好不容易顺溜的口齿也磕巴了一下:“我……我不是变态……”
只此一句后,他竟也没有再继续争吵下去的意思了,只不住拿眼风儿偷偷地瞟思思的头,看上去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林楚歌将那小年轻遮遮掩掩的神情尽数收于眼底,当即已然对当前年轻人的那些诡秘的小心思有了些定数,不觉微微一笑,及时开口,转移了话题:“停车场是只有这一个负责人吗?”
那司机晃过神来,忙点了点头:“啊,对……”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道:“因为这次拍摄地也还挺偏的嘛,所以找的摄影地的停车场是私人管理的,以平时收摄影棚和车库的租金为生。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是一个老头儿接的,听声音大概也有六七十了吧?”
说着,他叹了口气:“老人家说不晓得今天怎么就坏了,也发愁着呢,我也不敢多问啊,毕竟这么个年纪的老人家,哪儿懂得这些东西啊。他耳朵也不好,我一句话得重复个五六遍,也问不出个什么东西来,就随便问了几句就挂了。”
林楚歌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思思咬牙:“人为破坏监控,然后再扎咱们的车……这看来不是激情作案,而是处心积虑,预谋已久啊!”
那小年轻也皱眉:“今天这片场地已经被摄制组全部包下并封锁了,没有工作证的人应该是不能够自由出入的,车库也不例外……难不成是内部人员作乱?”
“这还用你说?”思思翻了个白眼,“肯定得在内部人员里头找嫌疑人啊,否则谁能够对楚歌姐这么大仇,一路追踪到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处心积虑搞坏监控,摸到车子的位置,然而扎几个眼,再全身而退?”
眼看着那对冤家又要斗起嘴来,林楚歌连忙叫停:“这件事先搁置着,不用再多猜测了。反正作过的恶,总会留下痕迹。既然有痕迹,总能够查到的。”
制止了一场即将开始的唇枪舌剑以后,林楚歌才叹了口气,又问道:“思思,公司那边派车过来了吗?”
思思急急忙忙地翻看了一下微信,不觉用力地跺了跺脚:“那边的人倒是出车了,但是说我们定位不明确,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路,让我们能不能给点明
显的建筑物?”
一边说着,思思一边往窗外张望了一圈,禁不住跳脚:“可这个地方除了路就是树,哪儿来的明显建筑物啊?……喂,你不是开错路了?我怎么觉得这里不对劲?”
那小青年乍然被质问了这么一句,面上不觉有些尴尬,本来还想要为自己分辩两句,然而在对上思思那明显兴师问罪的脸庞时,也只能小声说道:“这里我也是第一次开……”
“所以呢?”思思咄咄逼问道。
那小青年不自然地轻咳两声,很是没底气地回答:“原本一路跟着前车走也就是了。但是楚歌姐不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么,所以就迟了点,没有赶上大部队。这个地方信号好像不怎么好,以至于导航也没反应……我凭着印象开的,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开错。”
“所以说,果然就是开错咯?”
思思翻着白眼,一语就道破了重点,而后又咬牙切齿地骂道,“难怪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一辆车都没有经过。难怪他们说定位太奇怪,顺着原路找回去,都已经找了大半程了,都没有看到我们,原来是咱们在的位置就不对……说什么内部人员作
乱内部人员作乱,我看你就是那个坏事儿的奸细卧底吧?”
司机在思思的炮火轰炸之下自觉理亏,只能小声分辨道:“我也不知道这路怎么会这么难找啊……”
思思已然懒得继续吵架了,只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遭了遭了,怎么过去这么久了……时间真要来不及了。”
念叨着,她突然眼睛一亮:“要不然,楚歌姐,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