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
“真的假的，万一是鬼咋办。”
赫晴鸳已老实。
梁景书：我真是服了。
算了，豁出去了。
赫晴鸳走路如猫般，靠近梁景书时，梁景书屹立在原地不动，赫晴鸳顿时胆子大了起来，伸出手指点了点他手心一下。
赫晴鸳突然神情凝重。
怎么不说话？
梁景书：……？
“好冷我滴妈！！”
赫晴鸳转身扑向柏芝，柏芝轻轻拥住赫晴鸳。
莫惊春感觉有些荒谬，朝老先生办公室一路走去，谁知道办公室两个门被锁得紧紧的，怎么开都开不得。
“老先生，开门！”
莫惊春拍打办公室的门，试图唤醒可怜的“师生情”。
“老先生！”
“不开门！”
雄厚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
“尸体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看着班长没死呢？”
“怎么可能没死？晴鸳说人死了那就是死了。”
“如果没死，那尸体谁的，长的简直那叫一个一模一样。”
……
“那是陈翔的头。”
梁景书在棺材打开那刻，他伸手直接提起那贴着自己照片的人头，摇晃着想让人看得看清楚。
老先生：孩子，把那脑袋放下好吗。
那贴着的照片被“刺啦”撕开，陈翔的头发还被那照片沾得着了一部分。撕不下来。
梁景书用力扯下照片，结果照片是扯下来了，但陈翔的头发被扯下一撮掉在地上。
赫晴鸳：？
看着就疼。
……
“你小子，陈翔的头是你送回来你不成？”
“是的，老先生。”
“来，下午你不用去上劳动课，来补考吧，回来的正是时候，明天出成绩，你抓紧的。”
梁景书看着有些乖巧坐在老先生办公椅上，垂头默默勤笔奋书。
“哎呀，还有体育呢。”
赫晴鸳趴在办公室的窗户边偷懒，颇有兴致看着梁景书勤笔奋书：“你说他写得完吗？”
“他速度那么快，正确率不高吧？”
梁景书：……？
……
今天体育补考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班级里跑步中的乌龟王，一个就是迟回学校的班长。
太阳笼罩大地。
梁景书一路加快，很快两分钟不到就将跑完3圈半。
奔到终点，梁景书的尾衣被暖风扬起一角，赫晴鸳隐隐约约能看到那抹劲瘦的腰身。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赫晴鸳突然秉持“非礼勿视”的定力侧过脸，不知何原因剧烈咳嗽起来。
跑完体育测试的梁景书轻盈拿起水，他喝水有些急，有几滴水滴从水杯溢了出来落在他脖子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赫晴鸳，你咳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