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期末估计什么时候?”
“月底那几天,记得回来哈。”
“梁景书似乎是已经死了。”
对面沉默了下:“嗯。”
“没办法了,反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就是,期末那几天才回来谁都别吃杨桃。”
“老先生你好狠心啊啊啊啊——”齐协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在赫晴鸳背后,靠近电话就是一尾音,惹得正在看今日新报的宋潇余有些沉默的抬眼望了望齐协一眼。
莫惊春正津津有味啃着肉干,拿起课本做笔记,柏芝正坐莫惊春旁边看着她做笔记。
齐协那尾音一过,转身就看到莫惊春偷偷内卷,他无语道:“不是,莫惊春你不是请假出来的吗?带课本怎么个事?”
“期末考不好也许没有杨桃了。”
莫惊春此句话点醒梦中人·齐协。
“我也要看。”
赫晴鸳此时还在通电话,见到他们正在认真复习,有些惊愕。
“老先生,齐协居然在复习唉。”
“啊?”电话对面的老先生声音颇为震撼。
“你没开玩笑吧?”
“没啊。”
聊天好一会,终是挂了电话,赫晴鸳伸了伸懒腰,看着沙发的复习队伍,加上一个格格不入的看报纸单人队队长。
她想复习也不可能吧?
沙发可坐不下了。
赫晴鸳无语扶额。
“加油学习,我出去玩咯——”
“你不要跟着我了。”
赫晴鸳掏出腰包里的新手枪,360c炫耀式炫耀手枪:“比起我,你才更容易出事吧?”
女人沉默在门口望着赫晴鸳,那副神情颇给她一种她在始乱终弃她的错觉,沙发的宋潇余听到声音,挥挥手示意女人不用再跟去。
赫晴鸳难得开朗。
……
她一路遮掩压低帽子边沿,在路边等待黄包车。
当等到黄包车时,有一会了,赫晴鸳迅速上了黄包车便说了对接商铺的附近的小吃店。
任何情况,还是谨慎些好。
毕竟现在到处逮捕共党员。
拉黄包车是个女士,赫晴鸳有些惊讶,于是乎和拉黄包车的女士聊天起来。
“我就没见过有女的干拉黄包车的,你太厉害了。”
拉黄包车的听到这句夸赞,犹如打鸡血,跑得更快。
“没有必要那么快,慢慢来。”
黄包车一路扬起尘土,直抵达小吃店,赫晴鸳小心下车。
付钱之后她便一路朝交接商店走去。
前台的人对赫晴鸳已经很熟悉了,她这次居然没有对暗号就让她进里间了。
这次交接人还是原来那个祝她平安的那个交接人,没有变化。
她利落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向下扯了扯帽子:“那个,梁景书的信息有传递回去吗?”
交接人拿起桌上的咖啡,细细品了一口:“传递回去了,那边的交接人已经知道了。”
“请。”交接人见赫晴鸳没有喝咖啡的意思,伸手示意表示邀请她喝咖啡。
“能加糖吗?”
交接人似乎没有意识过来,这时才有些懊恼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你是个孩子了。”
“来人,拿糖加咖啡里头。”
前台的人听到交接人叫人的声音,急匆匆不知道跑去哪个地方,然后又急匆匆进里间拿着一包白砂糖加入赫晴鸳面前的那杯咖啡里。
赫晴鸳拿起勺子搅动咖啡,融化白砂糖。
“我快要走了,毕竟我不是这里的人。”
“我知道你是因为那边交接人和同志们来这里的,欢迎你下次再来。”
“我什么都做不成,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守在那里。”
赫晴鸳搅动咖啡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禁叹气一声。
“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