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余无奈扶了扶额头。
“是。”
……
第二日，赫晴鸳感觉那道监视自己的目光消散了许多。
她是和柏芝一起睡的，柏芝如今睡得正死，而对比她就没那么幸运，睡眠质量就不怎么好了。
那女人怎么回事，不盯着她了吗？
平时上厕所，她都要守在门口边，可憋屈死她了，这次居然没有她在哪她就在哪了。
难道宋潇余允许她们出去了吗？
赫晴鸳打算早饭时问一问。
和柏芝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虽然不是特别熟，但两人表面的互相了解还是有的。
她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
赫晴鸳毫不客气拖起柏芝的手拉了下床，柏芝有起床气，被人叫起床就发脾气，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监视她们的女人，只不过对那个监视她们的那女人更凶点。
“喂喂，醒醒。”
赫晴鸳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左脸一只手右脸一只手拍了拍柏芝，见柏芝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赫晴鸳又接着左脸右脸拍拍拍。
柏芝：……
柏芝睁了半只眼，满脸怨气在赫晴鸳怀里张牙舞爪不停鬼叫：“不起！谁叫你叫我起床了！我在家里我阿爸阿妈都舍不得那么早叫我！”
赫晴鸳：哦，是被宠坏的大小姐一枚啊。
越不起她偏要叫。
赫晴鸳悄悄伸手朝柏芝左右腋窝伸去。
“啊哈哈哈哈——”
门外的女人：？
楼下的宋潇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呀——赫晴鸳你给我松手！！！”
“起不起？起不起？”
“哈哈哈哈——我起！我起了不就是了吗！”
“那太好了，快收拾收拾下楼吃早饭去。”
“哦。”
柏芝表示已老实。
等收拾洗漱完毕后，柏芝倚靠着赫晴鸳肩膀从楼梯朝下走，边走边补眠。
“我服了你了，这都能睡？”
赫晴鸳伸手准备再给柏芝挠痒痒，柏芝突然正立和赫晴鸳拉开一点距离：“好了！我醒了。”
“我好像闻到皮蛋瘦肉粥的味儿。”
赫晴鸳感觉自己快流口水了，急匆匆下楼梯，皮蛋瘦肉粥她最爱最爱吃了——！！
柏芝：？
才一会，旁边的人就溜得老远。
“你不等我啊，你看下次谁等你。”
“快下来，有你爱吃的虾饺，不来我给你全吃光了？”
好恶毒的话。
柏芝也急了，直接两层两层楼梯的跳下来。
虽然是被监视，但是这伙食真的没办法喷啊，柏芝承认自己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