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遭瘟的婆子,话里话外都在嫌弃我家梨芝,以为我听不出来?”
“觉得林佑考上举人了,我宋家就能随便欺负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打死你!”
秦慧娘红着眼睛,将林母扑倒,扇巴掌,打眼睛,抓头发,掐嘴巴,捶胸,将林母打的痛不欲生。
她完全没有反抗秦慧娘的力气。
别看林母之前也是个村里人,论起力气来,还真没有秦慧娘大。
林母种地少,她更多的是刺绣换银子。
“你你你你这个乡下泼妇!”
“泼妇?这名字不错,我就让你看看乡下泼妇是什么样子的!”秦慧娘眼中有熊熊烈火。
林母身边跟着的小丫头看着也不大,看到老夫人被摁在地上打,就想来救她。
可她哪里是常年干惯了力气活的秦慧娘的对手,秦慧娘打林母的时候,还能空出手将她推开。
小丫头在一旁大喊:“别碰我家老夫人!”
秦慧娘嘲笑她:“什么老夫人,这就是个不要脸的臭老太婆,你以为林佑考上举人你就翻身了,我告诉你,就你这尖酸刻薄样,一辈子就是个农夫,穿着黄袍都不像个皇帝!”
林母身前无人,当然也躲不过秦慧娘的暴打。
林母在宋家门前惨叫:“啊!!秦慧娘你这个老货!我要告诉我儿子,我要报官把你们一家都抓去坐牢。”
秦慧娘半点都不受她威胁,将林母梳的仔细的头发抓成了一个鸡窝,脸打的肿成了猪头:“你去啊,你要是去报官,我就去找林佑!”
“我还要去找林佑的师长同窗,去告诉这些人他做下的好事!”
“我能让林佑在这些人的面前名声尽毁,抬不起头做人。”
秦慧娘是一点都不怕,谁让林佑能读出来,少不了宋家的照拂。
林佑的爹和宋父是发小,在林父死前,拉着宋父的手,恳求他帮忙照顾。
宋父这些年信守承诺,林家没吃的,送粮食,林佑没银子读书,送银子。
宋父初次送林佑去私塾读书,教书先生都以为宋父是林佑的爹。
林母听到这里,吓得不敢再说什么报官的话。
从林父死后,林佑就是林母的命根子。
秦慧娘要动林佑,那就是在动林母的命。
林母又害怕,又愤怒的看着秦慧娘:“你要是敢去,我就敢和你同归于尽!”
秦慧娘听到这里都笑了:“别说我看不起你,你想和谁同归于尽呢。”
“打架啊,还是拿刀啊。”林母现在都被她压着打,还想同归于尽?
秦慧娘上下打量着林母,那点子不屑让林母心中屈辱。
林母又想说什么,这时,宋家院子的大门从内打开了。
几人一看,宋梨芝居然出来了。
秦慧娘看着女儿:“梨芝,你怎么出来了。”
“快回屋去,娘马上就解决好了。”
宋梨芝看了一眼肿成猪头的林母,给秦慧娘竖起一根大拇指:“娘你真厉害!”
林母脸上青黑交加,让她讨厌的宋梨芝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于她而言是奇耻大辱。
将秦慧娘拉起来,再将她身上的灰尘和杂草拍掉,宋梨芝低头,俯视着林母。
盯了好一会儿,盯得林母内心毛毛的,她才又开口:“还钱。”
难听的声音让林母皱眉:“还什么钱?”
“我来换回庚帖,你们家不仅打我,还要坑钱!秦慧娘,你们一家是脸都不要了吧。”
宋梨芝一脚踩上林母的嘴巴,还用力的碾了碾。
这林母真的是一张嘴就是满嘴喷粪,奇臭无比。
林母痛到不敢吸气也不敢张嘴。
一张嘴,宋梨芝鞋上的泥就会掉在嘴里,吸气也会闻到泥土的气味。
只能用双手不断的又打又抓宋梨芝的脚,秦慧娘看到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