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原状这件事,南骁有着近乎变态的强迫症。
曾经有个佣人不小心摔了个小花瓶,南骁大发雷霆,直接拎起佣人的领口,冷眼看着他从求饶到脸色渐渐发紫,险些断气,好在封易出现及时才把佣人救下来。
自打那以后,佣人们每次打扫别墅,都是把心脏提到嗓子眼,生怕自己会成为南骁手里第一个捏死的蚂蚁。
后来,南骁为了找到同样的花瓶,找遍欧洲五个国家,才从一家饰品店里翻到一个,他将其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带回国。
行李不多,收拾起来很容易,不到半个小时,苏缱就亲手把房间收拾好,转身看见南骁站在门口,“四爷,你怎么站外面?刚来?”
“看你在忙,没打扰你。”
南骁走过去,环视一圈房间,微微皱起眉,“你真的不跟我住一间房?”
“不是说啦,我要好好准备考试,有时候晚上还不知道要多晚睡觉,而你还要上班,我可不想影响你的作息。”
“等你考完,你就跟我同房?”
同房这个词有歧义啊……
苏缱装着没听懂另一个意思,故作镇定道:“嗯,到时候不用通宵学习,我就搬过去跟你睡一间房。”
“好。
”
应完,南骁扣住苏缱的手,将她转过去,从背后圈住她的身子,俯身靠在她的肩上,缓缓闭上双眼。
苏缱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仿佛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鼻息间都是南骁身上后调清冽的香水味。
不自觉的,她的呼吸跟上了耳边的呼吸频率,空气流动像是在房内静止了一般。
随后,她听见南骁不疾不徐的低沉嗓音,“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不出意外,会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养儿育女,白头偕老。”
苏缱微怔,唇边极为缓慢地盛开一抹笑意,“谁要跟你生儿育女哦?四爷,你是不是计划太早了?”
“不会。”南骁咬了下她的耳朵,“睡了你的第一天,我就想好以后要生一双儿女,女儿我来疼,儿子来保护你。”
“你……”苏缱心底柔软成一片,却还是故意逗他,“我不生,太疼了。”
南骁沉默片刻,似乎是认真思考了,“那也可以不生。”
“你个傻子。”苏缱笑骂一句,“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南骁眸底缀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脖颈亲吻,空气里旖旎越来越浓。
伴着苏缱略显急促的呼吸,他低声呢喃:“我听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