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房子的事情,你知道吧?”
“这是我们的家事,我没有必要跟你讨论,你告诉我楠楠现在在哪里就行。”
安锡年依旧理直气壮,“楠楠只是跟我闹一时的脾气,等她想清楚,自然会乖乖回到我身边,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也实在是不愿意插手你们的家事。”
南骁随手将资料扔到安锡年跟前,一叠a4纸在桌上散开,安锡年一眼看见当年李荟心的住院记录,顿时瞪圆了眼睛。
“你……你怎么……”
“我为什么会突然调查你的私生子是吧?”
南骁往后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觉得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落地窗外,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微弱的亮光透过云层笼罩着临滨城。
安锡年看着资料许久,脸色一寸寸变白,声音也变得干巴巴,“她怎么知道的?”
……
华庭一景。
安锡年站在公寓门外,想要摁门玲的手指停在空中半晌,随后攥成拳头,用力地砸在墙上。
尽管他早就有计划跟安至楠说这件事,但是现在安至楠率先知道,直接打乱他整盘棋,使得那份负罪感无限放大。
从大厦
到公寓小区的一路上,他心绪很乱,短时间内,压根想不出该怎么面对安至楠。
那孩子肯定恨死他了吧?
“先生,请问你找谁?”
安锡年一愣,转头看向那名发出询问的中年妇女,“你是谁?”
“我是这户人家的保姆。”中年妇女指了下安至楠的公寓,“你站在门口,是不是安小姐的客人?”
“我是她的爸爸,我来看看她。”
“原来是安先生。”
中年妇女丝毫不怀疑,露出热情的笑容,走到门前,“安小姐现在应该还在睡觉,要不我开门让你进去吧,免得摁门铃还把她吵醒了,你一直站在外面没摁,就是想到这点了吧?”
她用钥匙麻利地开了门,“像你这么贴心的爸爸很难找了,安小姐真是有福气。”
安锡年心生愧疚,只是扯了扯嘴角。
这间公寓是开放式格局,站在玄关就能看见客厅和饭厅,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这里到处可见安至楠的生活痕迹,很是亲切。
安锡年没敢再往前一步,越是靠近,越是害怕,可他说不清到底在害怕什么……
厨房里,保姆把东西放进冰箱,冲了一杯茶水端出来,“安先生,你……咦,人呢?”
玄关处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