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会这么着急把我们这些股东都给喊过来。”
“一会骁儿来了,大家就都知道了,安总不会这么点时间都等不起吧?”
乔振良往后一靠,显得悠然自得,刚要开口,就听见窸窸窣窣整装端坐的声响,转头看向门口,果然是南骁进来了,身后跟着封易和助理。
虽然南骁在南氏没有最高职位,但好歹也是南家唯一合法继承人,会议桌的主位只能是他占着。
乔振良看一眼那个位置,抬起手整理领带时,眼底掠过一抹贪婪和不甘。
很快,南骁入座,习惯性地抬起手搭在桌上,手边随即递上来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既然骁儿来了,那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乔振良脸色严肃,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十分洪亮。
他拿起合同扬了扬,“上一次会议,董事会否决了丝绸厂重组方案,结果呢?现在连合同都签好了,再晚点时间,怕是连国内经销商都要谈妥了!”
闻言,股东们议论纷纷,一时间,会议桌上什么声音都有,有人恼怒,有人暗喜,也有人不为所动。
安锡年朝着乔振良伸出手,“合同给我看看。”
上一次会议,南骁刚把方案讲完,获得不少股东的点头认可,但碍于乔
振良的关系,最终投票情况并不乐观,通过方案的所有希望都在安锡年身上。
然而,这对于南骁来说,就是约等于没希望,所以上次会议不了了之,才会逼得他先斩后奏。
现在安锡年主动要看合同,出乎所有人预料,毕竟上回,他可是连看都不愿看计划案就直接投了反对票。
别说乔振良一头雾水,就连南骁也有些看不明白安锡年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页合同看完,安锡年抬头看向南骁,“丝绸厂的产量应该不止这么一点吧?为什么不往大了去做?”
“物以稀为贵。”南骁简明扼要地回答。
安锡年点点头,“也是,你这想法也对。”
乔振良见情况不对劲,急忙插话进来,“安总,我们现在是讨论方案不经董事会同意就……”
“这个方案可行,能短时间内盘活丝绸厂。只要是对南氏有利益的方案,就没有错。”安锡年神色郑重,完全忘了上回就是他一口否决方案,口口声声强调丝绸厂是百年基业,不能轻易改变。
安锡年这突然倒戈,显然是乔振良没有预料到的,他怔楞半晌后,突然冷笑起来,“就算你同意又怎么样?丝绸厂管理权不在南骁手上!”
“谁说不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