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不快点放了我!你们可知本将乃燕王近臣骑劫之子骑渡!识相的现在赶紧把手放开……”
“闭嘴!再逼逼立马弄死你……”
庖硕说完作势要用力,吓得这个叫骑渡的家伙差点就要尿裤裆,完全没了之前的豪横。至于我爹是骑劫也好是李刚也罢,他突然发现一旦出了蓟城,似乎就真没啥用处了。
“啊……好汉莫动手……好汉饶命……”
这声求饶一出,原本那些还想反抗的士兵立马就泄了心气,只能干瞪眼瞅着,等待接下来的结果。
一见此人就这么彻底怂了,孤夜也是有些意外。心说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菜鸡,就这副熊样还能带兵,这不是把人往死里坑么?
瞧着下马威的效果也达到了,孤夜这才上前将庖硕的手从骑渡脖子上掰开。
“将军见谅,我这兄弟行事有些鲁莽。他就见不得我受委屈,所以一时情急……唉……误会……这都是误会……”
这时候骑渡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说好不容易让父亲向燕王给自己讨个差事,说是到文安城去做个军士副参。其中顺便捎三个囚徒一块过去,谁成想这哪里是什么囚徒,那是暴徒好不好!
区区两个人就打趴了十几个手下,就连自己也被当成小鸡崽似的给轻松拿捏。这还没报到呢,脸面都一次性给丢光了,更别说什么威信了。
就在他还在担心接下来应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孤夜却是及时的递上了个台阶。
“将军是负责押送我们兄弟仨人去文安城的吧?”
“不敢不敢……送……是送……”
骑渡算是彻底躺平了,既然注定了要怂,那么干脆就怂个彻底吧。该怎么样就怎样,反正只要把这三个大神给送到地界顺利交差就行,自己也就能好好当自己的官,跳出父亲的眼皮底随便浪了。
“呵……将军说笑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就算是戴罪在身了。
规矩嘛,我们懂的!”
说完,孤夜走到旁边一个士兵前面,从其手上接过一个镣铐就给自己戴上。
“还愣着干嘛?人家将军也不容易,莫要再添什么麻烦了。”
蛮九倒是干脆,他是知道点具体情况的。所以也不矫情,从身边士兵抢过镣铐也给自己戴上。
唯有胖子那厮还很不情愿。骂骂咧咧的,最后还是孤夜上前给他完成了最后的带枷“仪式”。
骑渡见状亦是大大松了口气。这样的结果最好,有了这三副镣铐,自己的面子总算是过得去了。
“骑将军,咱们走吧。此地距离文安城还远着呢。”
说完孤夜回头望向了站在内堂廊门前的卫红缨,意思很简单,就是提醒他记得帮自己传个话。而此时这女人还在发懵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呢。
某个角落中,一个脸色呈现蜡黄之色的“男人”见此一幕眉头不由全拧巴起。看到孤夜被押送着离开,他那双拳头几乎都要拧出汁水来了。
不过想到孤夜是自己给自己戴上的镣铐,便也知那家伙肯定是心里有数的。以对他这厮的了解,没有把握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只是现在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人被带走,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心里面憋屈的慌却无处发泄。
很快的,门廊前还在懵圈的卫红缨就成了现阶段唯一的出气筒。
似乎察觉到朝自己飙射而来的杀气,卫红缨凭着感觉朝角落处看过去。这不看还好,刚刚与寒丑对上目光,这女人就像是猫咪遇见大狼狗一样,身上的毛全炸了起来!
“该死!这女人还真追来了!我就说嘛,能让她无缘无故送颗玄黄丹的,肯定是春心萌动无疑了!”
想起自己刚才还借故想躺人家心上人怀里,且这时候兜里还装着那颗丹药。卫红缨心知这事今天是不可能善得了的。
“罢了罢了,反正这酒肆开了两年也甚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