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玦道:“可曾如愿见到?”
凤止将沉朱安置好,起身望着他,弯了弯没有温度的眸子:“你觉得呢?”
明玦略作思量:“你说的老友,是我。”
凤止理着衣袖,不置可否:“十八年前搬到昆仑山下时,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同你弈上一局。”唇角勾笑,“自你死后,就棋无对手,实在无聊得紧。”
明玦静静望着他,露出“要让你失望了”的表情:“可惜,我今日不过是暂时醒来,如今的这个身体尚承受不来我的神力。”
凤止点了点头:“无妨,我日后若无聊了,寻他下棋也一样。”
明玦却蹙了眉,俊秀的脸上有丝困惑:“我方才感知到一抹白泽的气息,凤止,白泽何在?”
凤止想告诉他,方才他亲手将白泽给灭了,可是又怕说出来刺激他,于是换了个说法:“方才有个人想动你的棺木,白泽与他战了一场,现在,大概去疗伤了吧。”为了不添更多的麻烦,把紫月的事也一并瞒了,随口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你把本体留在此地,就不怕有朝一日被不轨之徒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