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如干脆明媒正娶,也省得嫡母不慈。”
“姨娘,这辈子除了秀娥,我不会再娶别人。”
余长东沉下脸,“我知道你心里什么想法,但要在秀娥的事情上你横插一脚,不要怪我不念母子亲情。”
庄姨娘从来没见过余长东这副模样,脸色顿时一白,“我……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们之间的事?我这回来,是来把鱼儿接回去的。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别妨碍我疼我的宝贝大孙子就是!”
说着,便一把拉住鱼儿,“鱼儿走,祖母带你去吃好吃的!”
方氏自然关心孩子,急忙跟着庄姨娘走了。
“大哥,清清,我也没想到她会来。”余长东叹了口气。
他可以做无数选择,却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但这还是头一回,他感觉到如此无力。
张重山原本还有耐心和余长东说话,但庄姨娘这一通闹,显然将他的耐心消耗殆尽。
“余长东,我给你半个月时间。半个月之内,你要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后便不要出现在我妹妹面前。”
沈清自然也是一肚子气,但张重山已经把话说完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余叔,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
沈清回到镇国公府,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也就是古代社会没有亲子鉴定的技术,否则哪需要这么麻烦,扯两根头发做个鉴定,就知道有没有血缘关系。
顾含章从翰林院回来,见她闷闷不乐,问清楚了其中缘由,想了一会儿问道:
“你说金帅当年抓药回来,在元丰客栈撞见方氏衣衫不整跑出来。那金帅可曾亲眼看见,方氏是从余叔房里出来的,又或是说,他可曾亲眼撞破那一幕?
”
沈清愣了一下,这才冷静思考起来,听金帅的意思,似乎是在走廊上看见方氏的。
“清清,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巧合了吗?”顾含章拉过沈清的手,将她揽在怀里,“而且还有诸多不合理之处。”
“不合理之处?”沈清疑惑地看着顾含章,十分的不解。
顾含章叹了口气,“清清,要是一个男人真喝的人事不省,是没有办法强迫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