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眼看季文彬再这么下去,就真的要被人说成渣男负心汉。哪怕他从前确实当过渣男负心汉,但这一回季文彬确实是被冤枉的,不能任由鲁氏一个人说了算。
“好了,您从姑姑那里回来也累了,坐下来喝口茶润润嗓子。”沈清是一季文彬少安毋躁,然后目光投向一脸委屈抹着眼泪的鲁氏,“鲁姑娘,你方才说与我父亲马上就要谈婚论嫁。可我们季家所知道的,并非如此吧?你们二人不过见过几面,喝过几盏茶,怎么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鲁海道:“你们让庄夫人上门来说,面都见过了,难道不是要娶我女儿的意思?”
沈清笑了笑,“鲁大人,庄伯母说的恐怕是相看吧?恕我直言,鲁大人,我父亲已经是成过一次亲的人,鲁姑娘的年纪也不小了,不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人见面后合得来便成亲,合不来便作罢。
怎么到了您这里,我父亲便非鲁姑娘不娶了呢?”
“你!”鲁海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又被沈清打断。
“再说了,之前鲁姑娘为了此事吵闹不休。我父亲已经解释过,他已经认了陈老夫人为义母,陈夫人自然也就是我父亲的妹妹。鲁姑娘也是正经的官家出身,却如此不识礼,非要我父亲同陈家断绝关系。这便是放到京城,叫满京城的人都来评理,恐怕也挑不出一个错字吧?”沈清语气平缓,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本来想着鲁姑娘得体明理,两家的婚事也不是不能成,可如今还没什么呢,便如此行事。依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吧。”
鲁家众人听到沈清的话脸色都是一变,鲁海更是又惊又急,“不成,好端端的怎么能算?都到了这种地步,你们季家要是不要我女儿了,那不是逼着她去死?”
季文彬忍无可忍,再次走上前来,“什么地步?
我和鲁氏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看你们就是倒打一耙,无中生有!本来还想着过了年后再提作罢的事,你们鲁家蛮横无理,我看清清说得对,不如现在就一拍两散,反正我和鲁氏喝的茶连五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