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把她的银袋子给摸走了呢。
春柳转过身点了点头,“你们说得对,李沛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既然这样,你们分出个人去,悄悄跟在李沛身后,看看他姑母在钱家的情况。”
“伍总管,好端端的,打听人家李公子姑母的情况做什么?”几人被春柳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得一头雾水。
春柳没有过多解释,直接说道:“让你们去,你们就去。到时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私自行动,回来告诉我就是。”
几人虽然不知道春柳到底要做什么,但他们此行出来,得到的命令就是一切听春柳的安排。
更何况,他们心里也清楚,春柳虽然是个姑娘家,却比寻常男子都有决断。
因此,也就没有多问,推出一个人悄悄跟上李沛。
李沛告别春柳,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跟上,一头扎进一条小巷,七拐八绕之后,来到一座两进的院子前敲了敲门。
过了良久,院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个长相刻薄,看上去六七十的老妇人看了李沛一眼,不高兴地问道:“侄孙儿什么时候出去的?出门去也不知道打声招呼,回头叫亲家母知道了,又该怪我们招待不周了。”
李沛脸上露出几分歉意,“表奶奶,我昨天夜里听见姑母又咳嗽了,便想着出去抓点药回来。”
钱老太侧身一步,让李沛进门去,嘴里却嘟嘟囔囔,“她那毛病,吃多少药也不好,也就你们老李家的闺女娇贵。换成我们豫州的姑娘,哪家的有她这臭毛病?”
李沛袖子里的手握成拳头,想替李氏分辨几句,可想到李氏一个人在豫州无依无靠,还要看婆家的脸色,也就硬生生忍了下去,没有和钱老太争辩。
钱家院子的大门吱呀一声关上,把外人的视线都挡在门外。
春柳回到悦来客栈,没过多久出去打听消息的就回来了。
“伍总管,您是怎么知道,李公子的姑母在全家过得不好的?”出去打听消息的刘三回来激动地说道,“我刚才亲眼看见李公子买药回去自己煎,还要被钱家那个老虔婆嫌弃,真是快气死我了。要不是记着您的吩咐,我早就把那老虔婆狠狠教训一顿出气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