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世子别急,要不然属下去一趟金梧巷问问,许是什么事情耽搁了也不一定呢?”
顾含章脸色更沉,一口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是。”
这回不管那袁家大小姐是离开了园子,还是去而复返。
他都要去金梧巷住下,他都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自己媳妇了!
……
沈清心烦意乱地洗了个澡,绞干头发躺在床上放空脑袋,什么事情都懒得想,就连房门被人从外推开都没发现。
直到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才吓了一跳,不过转瞬就意识到对方是顾含章。
“含章,你怎么来了?”沈清惊喜地看着顾含章。
好几天没有见面,不但顾含章想念沈清,沈清也想念顾含章,两人相拥在一起,沈清觉得自己的烦心事都抛到脑后去了。
顾含章抱着沈清,语气有些幽怨,“我若是不来,何时才能见到你?”
沈清不由心虚起来,这些天她确实为了翟泽和春柳的事,而忽略了顾含章。
她赶紧安抚起顾含章来,把人哄得开开心心,这才说起自己的烦心事。
“袁宝君走了,他们自己反倒不好起来。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这么早让袁宝君离开,留着刺激刺激两人,说不定还有些希望。”沈清无奈。
顾含章一听自家媳妇儿还要留袁宝君,立刻说道:“或许他们二人只是缘分未到,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看似相配,也不一定就是对方的良配。”
沈清不得不承认,顾含章说得很对,她就是太想撮合两人了,才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是我钻牛角尖了,春柳就算不嫁给我表哥也能嫁得不错。更别说表哥了,他人在磁州,京城都有人找我舅舅提亲。或许他们二人,是真的没有缘分吧?”
沈清确实有些累了,在顾含章轻轻拍着她的背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不见春柳的影子,等她到了南北商行,兰香才急急过来和她汇报。
“东家,不好了,春柳她离开京城了!”
沈清听了兰香这话,心里突突一跳,急忙问道:“她离开京城了?她离开京城能去哪儿,难道说回青州了不成?!”
阿梅赶紧过来解释,“兰香,别胡说。春柳那是为了生意去豫州了,你这般大呼小叫的,别把东家给急坏了!”
沈清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长长舒了口气。
她就说春柳还不至于这么经不起打击,因为感情上的事当了逃兵,放弃辛苦拼搏来的事业。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