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一看,春柳要被胡润芝的歪理绕晕,赶紧说道:“好了,你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来的多年的经验?”
胡润芝嘴上一套套的,可别把春柳这孩子往沟里带!
光是从前喜欢赵诚时,一点迂回的手段都不知道用,就知道一股脑对赵诚好,沈清就知道她比翟泽强不到哪里去。要是跟着胡润芝瞎学,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我这不是从话本上看的,还有从我爹娘身上也学到不少么?”胡润芝理直气壮。
沈清见她又要给春柳“洗脑”,连忙对春柳道:“我看你一时也回不过神,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想。”
春柳恍恍惚惚起身,对沈清和胡润芝点了点头,就若有所思地出了书房。
临走之前,还不忘仔细给两人带上门。
翟泽刚从外头回来,听说袁宝君带着丫鬟提前回园子去了,不由松了口气。
刚走进后院,看见春柳从书房出来,便走上前去,同春柳打了个招呼。
“春柳,我听白霖说,前几日你给我送了参汤?”翟泽早就知道这事,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和春柳说话,他神色无比真挚地道歉,“我一直想向你道歉,那日宝君她说来园子不适应,我便留她多说了几句话。我在磁州这几个月,袁老板如师如父,宝君是袁老板的女儿,也就如同妹妹一般。虽然小女儿心性了一些,但我毕竟比她年长几岁,只好对她宽容一些。”
翟泽回来这么多天,春柳还是第一回和翟泽正儿八经说上话。
春柳看着翟泽澄澈的双眼,心跳忍不住快了几分。
她来到京城后,不乏俊朗的公子哥说过想要娶她为妻的话。但他们都不像翟泽,无论对谁都耐心而又真诚,让人觉得自己被人重视着。
“啊……也不是什么大事。”春柳忽然想起胡润芝的话,低下头,声音都小了些。
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另一番意思。
“参汤是清清让人炖的,碧痕说她迷路了。我就是想着你千里迢迢从磁州回来,一定很劳累了,便、便想把参汤给你送过去。”
翟泽愣了一下,眼中露出几分歉意,转而对春柳笑了笑,“是我的错,那天夜里我该出去看看,不该让宝君自作主张。不如这样吧,我来同你说说磁州一些趣事吧,你一定也会喜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