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躲了,急忙追上去,“春柳姐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春柳勉强一笑,低头快步走开,“好了,东西也送到了。我院里头还有事,这就回去了。”
碧痕也不好再追春柳,心急火燎地回到张秀娥的院子。
沈清等人还在暖阁里待着,等着碧痕回去复命呢!
谁知没过多久,碧痕便气喘吁吁地从外头跑进来,众人一看她这模样,便察觉到不对劲。
“碧痕,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着急?”蕊珠倒了一杯水递给碧痕赶忙问道。
碧痕也是渴极了,捧着水杯一口喝下,稍稍平复了片刻便说道:“完了,这回春柳姐姐怕是要更伤心了!”
碧痕把自己看到的,一口气说了出来,就连张秀娥都震惊不已。
“春柳那丫头去给阿泽送参汤,居然碰见袁姑娘在阿泽的院子里?这都已经戌时了吧,袁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这么晚去找阿泽?”张秀娥着急地看着沈清和江老太,“娘,清清,你们说阿泽他该不会是……”
江老太还没开口,沈清就摇了摇头,“娘,您先别着急。我看表哥和袁姑娘应该还没到那一步,要不然以表哥的性子,这次回来肯定得向您表明,然后派人去沧州提亲了,又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清清说得对,阿泽有分寸,若是真到那一步,不可能遮着掩着。”江老太也同意沈清的说法。
张秀娥松了口气,“这么说来,今日袁姑娘出现应该是意外了。”
沈清没有回答张秀娥,袁宝君去找翟泽是不是意外她不知道。
只不过,袁宝君既然借住在她家,就得守她家的规矩。若要真闹出什么事,她可没办法和袁祖望交代。
看来,她接下来得多安排些人手在园子里执夜,至少这大半夜的,可不能闹出什么叫人有嘴说不清的事情。
至于春柳那边,她还得看看翟泽的心思。
要是翟泽真的对袁宝君有意,她得好好开导开导春柳,免得春柳白白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伤了心。
江老太也摇了摇头,“好了,这你情我愿的事,哪里勉强得了?依我看来,阿泽那小子还是根木头呢。咱们也别为了他们的事熬着,都趁早休息去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