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是真的不习惯,和季文彬这么亲近,哪怕他是自己的便宜亲爹。
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一个大男人为了这点事情哭哭啼啼,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江文和江武见到沈清皱眉,赶紧把季文彬拉开。
这个时候,恰巧庄如墨也提着裤子赶来了。
他刚才闹肚子,蹲了会茅房的功夫,季文彬人就不见了。
天知道庄如墨回到大厅,找不到季文彬时,心里有多慌张!
他一连找了好几个人打听,才有人看见季文彬和人离开的方向,赶紧顺着小路走了过来,听到这边的动静才走了过来。
“文彬,你怎么了!”庄如墨紧张得不得了,冲进来看见衣衫不整的朱婉宁,顿时捂住眼睛,“朱夫人?你怎么穿成这样,真是有伤风化!”
季文彬被江文江武拉开,看到庄如墨再也绷不住,又往庄如墨跟前凑。
庄如墨冷静下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通过季伯礼的嘴,知道朱婉宁这个女人不简单。没想到,竟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要不是沈清及时赶到,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种心思不纯的女人,要是成为自己师弟的妻子,庄如墨心里都舒服不起来!
“清清,今日还要多亏了你。否则,我怎么对得起老师的嘱托?”庄如墨后怕地对沈清说道。
他已经确定了,刚才李照给的酒,还有丫鬟给的菊花糕都有问题,并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朱婉宁头上。
不过这样也好……庄如墨看了一眼季文彬,他这个师弟看事情都太过想当然,让他见识见识人性的险恶,也不至于总是被女人骗。
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手里栽倒两回。
眼看三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而且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一向互不搭理的父女二人,居然有冰释前嫌的趋势,只有她一个人不能如愿以偿。
朱婉宁也不是傻子,回想起今日的种种,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沈清破门而入,怎么想都像在这里等着自己!
“清清,你真是好算计!”朱婉宁看向沈清的目光,比往常更多了几分怨毒,“你早算到今日的事,才故意让我出丑,在你爹面前颜面尽失吧?你真是文彬的好女儿,连你自己的亲爹都算计。你就不怕以后文彬知道真相,因此恨上你?”
沈清意外地看了一眼朱婉宁。
不得不说,朱婉宁的智商就是比季文彬高,所以这些年才会把季文彬耍得团团转。
不过,这种事情沈清怎么可能承认?朱婉宁又拿不出证据来。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沈清眉头微微一蹙,“今日我受梁老邀请来梅园游玩,如何知道你要做什么?”
沈清话音落下,庄如墨演义愤填膺,“当年,文彬就是被你算计,才和妻女闹了这么多年的误会。你这个恶毒的女子!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我就说今日平平无奇的秋露白,怎么能让文彬醉成这样?而且,诗会上我吃的菊花糕也是你动的手脚吧!”
季文彬的酒确实有问题,可菊花糕的事,朱婉宁确实不知道。
“什么菊花糕?姓庄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果然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庄如墨被气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要不是朱婉宁此刻衣衫不整,又是一个女子,他一定挽起袖子,上去给这等厚颜无耻的人来上两拳!
江武也赶紧嚷嚷,“你这人,居然还给庄大人下泻药!真是太卑鄙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进得了季府!”
江文也难得点了点头,“从前在盐帮,都没人用你这种龌龊的手段,大家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