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建元抬起头来,和墙上的野猫对视了一眼,不由松了口气。
他听到姚紫仪的呼唤,回过头去露出一个笑容,“没人,不过是只野猫弄出的动静罢了。”
姚紫仪闻言也放下心来,娇嗔道:“那你还不过来?我一个人在这里,都快要冷死了。”
姚建元听到这话,刚散去的欲念又铺天盖地。
他大步走过去,重新覆上姚紫仪的身体,两人毫无顾虑地交缠在一起。
沈清站在屋檐顶上,都能听到一阵阵扑哧扑哧的水声。
她忍不住朝底下看了一眼,只见姚紫仪仍然背靠着宫墙,只是双腿缠在姚建元的腰上,好似一枝藤蔓缠着树干。
姚建元刚卖力地耸动着,两人打得火热。
简直叫人瞠目结舌,但她没看一刻,很快顾含章就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干不净的东西还是别看了,免得长针眼。”
沈清前世的时候,也跟着别人见识过世面,人之常情么,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得知今日面前这场大戏男女主角的身份,便感觉胃里好似有些难受。
就算顾含章不捂她的眼睛,沈清也不会再看下去了。
“走吧,宫宴快结束了,再晚些他们该担心了。”沈清在顾含章耳边轻轻催促了一声。
顾含章的身手极好,抱着沈清踩在屋顶的瓦片上,还能不发出一丝声响。
两人从高高的屋顶落下去,沈清有些畏高,下意识闭上眼睛,只觉得他们轻得像两片羽毛,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宫殿的另一边,就是一条宽敞的宫道,远远可见一队宫卫在四处巡查。
沈清赶紧从顾含章身上下来,惊奇地看着顾含章,“好厉害,这就是话本里说的轻功?”
媳妇儿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顾含章心中自然是受用的,勾了勾唇角道:“也可以这么说,只不过没有话本里写的那么神奇罢了。”
两人刚往前走了几步,那群宫卫就迎了上来。
今日虽说是宫宴,但来参加宫宴的宾客也不能随意走动。
等他们走上前来,发现是顾含章和沈清,为首的守卫这才行了个礼,“原来是世子和世子夫人,属下们还以为是别的宾客,那就没有旁的事了。”
顾含章是康宁公主的嫡孙,又深受皇帝器重,自然有自由出入宫禁的资格。
至于沈清,虽说没有这个权利,可作为顾含章的妻子,被顾含章带着在宫中走动还是可以的。
顾含章朝守卫们颔首,“宫宴上喝了些酒,便出来走动走动。”
两人和守卫们分开,便朝宫宴所在的大殿方向走。
眼看要接近来时的宫殿,沈清扯了扯顾含章的袖子,“含章,今日之事,你可想好了怎么做?”
自从和姚家闹掰之后,姚家人没少在暗地里使绊子。沈清也不是良善之辈,何况对方早已经欺负到他们头上来了。今日撞破这种事,自然想着要不要挑明。
顾含章道:“这种事情我们暂时不必理会。”
沈清转念一想,发现自己确实也钻了牛角尖。
这京城里的世家大族,背地里无论有多少龌龊的勾当,表面上总是要风光霁月的。
兄妹乱伦这种丑事,他们还是少掺和为好。不是说不能利用,最起码不能叫人一眼看出来,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姚家兄妹既然已经做出这种丑事,还这么肆无忌惮,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
何必他们动手,自然有人揭发出来。
两人到了宫殿里,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先行离去。
宫殿里也有心急地赶着回家,已经带着人往外头走了。
谢琼如看见儿子儿媳终于回来,急忙上前询问,“不就透了个气,怎的去了那么久?”
大殿里这么多人,刚才的事不方便这个时候说,沈清也就把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