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这段时间很忙?”顾含章心疼地看着媳妇儿。
“忙得不得了。”沈清把羽绒服的事和顾含章说了。
这世上懂她的人很少,顾含章就是其中一个。无论她说什么,顾含章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一段时间没见,两人没有丝毫生疏,反倒比从前更加亲近。
常鸿和江越跟在两人身后,江越倒是习惯了,常鸿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早知道这样,他眼巴巴地跟出来干什么?在书院听先生讲讲课不香吗,何必出来受这个苦?
沈清和顾含章好久没见,说说话拉拉小手,哪里还顾得上后头的两条小尾巴?
顾含章把媳妇儿的话暗暗记在心底,经过这么久他算是明白了,媳妇儿最大的爱好就是挣钱。
挣钱做生意,在京城里那是要被人笑话满身铜臭味的。
顾含章却一点也不觉得,做生意有什么不好?在他看来,媳妇儿这个爱好比那些个整天就知道赴宴打扮,聚在一起打叶子牌的夫人小姐们强多了。
两人逛了一路,慢悠悠地回到园子里,午饭也已经做好了。
吃过午饭,客房没来得及收拾,沈清想让常鸿带顾含章回他住的那间院子休息。
顾含章回到金泽镇,本来就应该回书院找山长,陪了沈清一上午已是极限,便没留在园子休息,而是和常鸿一起坐马车回了书院。
顾含章不困,沈清却累得不行,刚想回房间休息一会儿,春柳就风风火火地从外头进来。
伍金良去州府上任,春柳就从广聚楼搬进园子里和沈清同住。
早上她和沈清一块儿去的镖局,出来时就不见了人影,午饭也不知道去哪儿吃的。
春柳自小在镇上长大,比沈清对镇上熟悉多了,沈清也没管她,没想到她这个时候冒了出来。
“到哪儿去了?吃过午饭没有?”沈清关心地问道。
春柳顾不上吃午饭,看见沈清桌上有糕点,胡乱抓了两块塞进嘴里,吃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嗐,顾不上吃!”春柳摆了摆手。
糕点太干了,鸭子似的扭了扭脖子。
沈清赶紧给她倒了杯水,一边拍她的背,一边问道:“镖局的衣裳咱们都做完了,还有什么事忙?”
一听到沈清这么问,春柳双眼就亮晶晶的,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把茶杯扔到一边。
“咱们金泽大街上的牛家卖饼的铺子知道不?”
沈清当然知道那家铺子,据说生意最好的时候,整个铺子就有二十个炉子同时做饼。
只是现任牛掌柜没得到他爹的真传,手艺也是一般,生意大不如前。
“牛家饼铺怎么了?”
“牛掌柜说自己不是做饼的料,想盘别的生意来做,打算卖了铺子做本钱呢!”
金泽镇向来繁华,金泽大街上的铺子只要占了的就极少有要卖的。那间饼铺开得早,位置很是不错。
南北杂货现在要客人有客人,要招牌有招牌,最缺的是什么?最缺的自然就是一间大铺子,不但是一间能展示得了更多商品的大铺子,还要一间地段绝佳,能体现得出店铺档次的铺子。换句现代的话说,那就是缺个商圈中心的位置。
沈清和春柳前阵子才讨论过这个问题,现在居然有人放出风声,主动要卖铺子,真是来了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难怪春柳连饭都不吃了。
春柳笑着问道:“这铺子想不想拿下来?”
不是想不想拿,而是必须得拿下来。
“走!”沈清也不打算休息了,拉着春柳就往外走。
春柳才刚回来,又被沈清拉着出去,连忙喊道:“我连饭都没吃呢?”
沈清把桌上的一碟子点心塞给她,“先对付对付,要是谈成了,晚上请你吃顿好的!”
沈清是下定决心要买铺子,手上的银子又很充足,两人办事